我看了一會兒,這樣的情形,知道這秦漠應該是開不口了,於是隻得自己來把這件事情給這張清說了。
“張院長,你夫人的事,你有找過什麼人來看過嗎?”我有點小心的問道。因為看這樣子,不管怎麼樣,這張清對他老婆的感覺還算是很深的。
“看過,找過幾個道士,也找一個大仙之類的。醫院已經是沒有辦法的了。所以我才帶她來了這鄉下!”張清歎了口氣說道。
“那情況,您應該是了解的了?”我說道,看了看張清的臉色,我又加了句,“這世上有些事,本來不是不可逆轉的,您要學會節哀順變!”
聽了我這句話,張清卻是一下子就坐到了他老婆的身邊,眼中竟然是有大滴的眼淚掉了下來。
“難道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嗎?”他傷心的對著我和秦漠問道。
“請你一定要節哀順變!”我隻得再次說道。
“不可能的,一定會有別的辦法!你們竟然敢騙我!”這張清一下子就變了臉色,臉色現在變得特別的猙獰了!他惡狠狠的就向著我襲來了。
我完全一點準備都沒有,竟然是差一點就被他給的大手給打到了臉上。幸好有秦漠一把推開了我,並大聲提醒到:“玉佩和手串!”
趁張清和秦漠打在一起的間隙,我一下子就把手串和玉佩都拿了出來。而秦漠的手中卻是已經黃裱符紙在手,另一手卻是拿著那桃木劍了!
我瞅準機會,把那玉佩一下子就拍到了張清的腦門之上。而張清也應聲就停了下來。
秦漠抓住機會,又是一記符咒上去,這張清的嘴角就吐出了好些黑色的沫沫來。
“去,弄一盆水來。”秦漠對我說道。
我從院子裏打了一盆水進來,而秦漠卻是已經把那張清扶到外麵的客廳了。我端著水到了他們二人的跟前,秦漠低頭從沙發上拿起一個小小像是毛巾一樣的東東來,丟到了水盆裏!
然後又把那張清扶了扶,再一低頭,從水中拿起毛巾來,稍微一擰,一下子就拍到了張張的臉上。
如此拍了三次之後,那盆裏的水卻是已經黑的不成樣子了。
“去,再換一盆水來。”秦漠對我吩咐道。
我去到外麵的水管處,把這髒水倒掉,那股惡臭的味道熏得差一點吐了出來。但是現在沒有辦法,還必須得來做,又找了塊香皂,把這暫時作毛巾用的東東,給洗了個幹幹淨淨,又打了一盆水來到了房間內。
秦漠依照剛才的樣子,又在這張清的臉上拍了三次。而盆中的水又是黑的不像樣子了。
如是的,我換了三盆水,給他洗了三次那毛巾,到第四次時,終於不再出這黑黑的東西了。
秦漠然後卻是用一張黃裱符紙,混入了一滴我的鮮血,化成了灰燼,一下子卻是掰開了張清的嘴巴,讓他吃了下去,這才算最終消停了下來!
但是那張清卻是依然沒有醒過來。我和秦漠坐在這房子內,感覺著還是有汩汩的涼意在湧動。
“現在怎麼辦?我們還要回去嗎?”我看了一下表,已經是下午的差不多七點鍾了。饒是這夏天的天,太陽落山的晚,再過一個小時也是完全會黑透了的。
而這裏離市裏還是有些距離的。如果想要回去還是真早的。
“回,我們現在就走。這裏的戾氣太重,晚上了,我們兩個恐怕不是對手。”秦漠說道。
“那要走,我們就得早點走了,太晚了這裏的路可是不太好走的。”我說道。
“沒事,隻要我們上了在路就沒事了,這裏離大路倒是不太遠,十幾分鍾足夠了。”秦漠說道,頓了一下他又說道,“但是我們得把這張清給帶出去。”
“啊,他現在不昏迷著呢,怎麼帶?我們的車子可是並沒有在他家門哦。”我說道。其實在這村子裏,扶一個昏迷的人出去,也是鐵定要被人給懷疑有問題的。
“所以要先把他給弄醒了。”秦漠說道,“躲開。”
秦漠說完,就從身上拿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的小盒子,從裏麵取出一個像黃豆一樣的小丸子來,一捏張清的嘴巴就給他放了進去了。
“你給他吃的什麼呀?他這個年紀的人說不定會有什麼動脈硬化,心髒病啥的,你可別整出什麼事來!”我說道。
“應該沒有事。他是醫生,而且也才剛剛六十歲不到吧,也沒有太老呢。”秦漠倒是主寬的說道。
秦漠和我正在說話時,這張清竟然是真的醒了過來了。他猛的搖了幾下頭,對我和秦漠說道:“我這頭實在是有點疼。對你們照顧不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