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沛然身上的傷有治療了嗎?”我邊拍照邊問道。
“有。醫院的醫生都看過了,都不清楚這是什麼樣的病毒,隻能是抺一些消炎,預防感染的藥膏。”老爺子說道。
“不能這樣,這樣下去實在是太危險了!”我說道。
這些天我也有仔細的研究過爺爺給的古書中關於這血咒的一些說法,當然了也悟到了一些治療這血咒的辦法!
我拿過了我的包,從中取出一人符咒,學著秦漠以前的樣子,咬破自己的食指,把自己的鮮血滴入了符咒中,然後對著秦沛然的病變部位,打了過去!那符咒接觸到秦沛然後,竟然一下子就化成了一道道的光,轉了進去了!
而這些光進去了以後,秦沛然那有些潰爛的皮膚竟然一下子就好了許多。
秦沛然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了,而老爺子的臉上也一下子不精彩了起來了。
唰唰的,我又打出了兩條符咒。三條符咒已過,秦沛然身上的血咒顯然是好了許多了!那些黑色和潰爛已經是沒有了,但是一些疤痕還是在的,看著還很是有些觸目驚心的。但是我明顯是覺得自己的頭疼了幾下,額頭上的汗就出來了。
“謝謝,謝謝夫人啊!夫人,你沒有事吧?”秦家老爺子無比驚喜的說道,然後看到我臉上的汗後又有些擔心的問道。
“我隻能治成這樣了,實在是對不起啊。待我和秦漠說過以後,讓他再想辦法吧。”我說道。
我的道行同秦漠比起來,那終究還是差得有點遠了,以後的事看來還隻能讓秦漠出馬來解決了。
“謝謝了。沒有想到,你竟然真的這麼厲害。”秦沛然卻是很有點崇拜的對我說道。
“不客氣。沒有能完全治好你的傷呢。”我笑了笑說道。現在心裏卻是好想快點找到秦漠,把這秦沛然的情況說清楚了,好讓他來想辦法。
“夫人,你現在頭還疼得厲害嗎?我們是不是太打擾您了呢?”秦家老爺子客氣的說道。
“沒事的。還有什麼,我可以為你們做的嗎?”我問道。
“不用了,夫人。您現在先好好休息吧。我們晚點再來看您。”秦家老爺子說道,然後拉著秦沛然就想向外走去。
“好的,那你們先去忙吧。秦沛然的皮膚也要好好的注意,以後萬一真的留下傷疤了就不夠帥了啊!”我有些調侃的說道。
“多謝了,這份情,我會記在心裏的。”秦沛然說道,“那我們就先不打擾你了啊。”秦沛然說完就已經向門口走去了。
“好的,再見!”我說道,其實就是覺得有點累而已,應該沒有事的。
他們才離開,就聽到了仲露的腳步聲了,想必是他們幫我叫的這仲露過來的。仲露一進來,馬上就給我倒了一杯水遞給了我:“言喜,你可真的不能太緊張和勞累的啊!你看你出的這些汗啊。”
邊說仲露卻是邊給擦起了汗來了!
“那秦董和秦理事是來找你麻煩的嗎?”仲露有些不解的問道,然後又說:“什麼事,也不能晚一點再說,但要現在趁你傷還沒有好的時候說?”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趕緊澄清道,可不敢給這仲露留下人家秦家嫌棄我的印象,如果這樣,那以後處起來,可就沒有這麼自然了。
“那是?”仲露不解的,關心的看著我問道。
“真的沒有事的。是我的頭突然自己疼了起來的。”我說道。
“言喜,你敢不也讓我試著給你紮一下針呢?”仲露問道。
“嗯,怎麼了?”我問道。
“我覺得你現在這個樣子,紮一個穴位,應該是非常管用的。但是我雖然是理論學了不少,也在自己身上試了不少,但是實際病例卻是沒有多少呢!”仲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就讓我來做我的小白鼠吧!”我說道,中醫這東西尤其是紮針,隻要不是死穴,肯定不會有事的,給仲露紮一下,也增加她的實踐經驗不是。
“不過我倒是在爺爺的身上,用普通的針幫他紮過的。爺爺是常年勞累的疼痛,他說還是挺管用的。”仲露說道。
“嗯,那就來吧。我是自願的,你隻要不紮我的死穴就沒有問題的。”我爽快而開心的說道。
“好的,剛好還是你今天送我的銀針!”仲露無比開心的說道。
“去吧,去拿針吧。”我說道。
仲露很快就把我才送給她的好套銀針給拿來了,然後在我後背的兩個穴道上就紮了兩針,後來竟然是在我的頭上也紮了兩針,一隻腳上也紮了幾針。這樣我隻能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