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鵲想了半天,也和秦漠爭了半天,二人終是達成了一致,這次就隻要剛好夠用的鮮血,而待日後,一切平定了,讓秦漠一定要帶我來他這裏一趟,給他一點鮮血做藥。
這一點我也覺得是應該的,這相當於是我們開出了空頭支票,如果我們到進不履行自己的諾言的話,那以後慢慢的就沒有信譽可言了,而沒有了信譽將會是很可怕的事。
既然他們談定了條件,那接下來就是怎麼做的事了。
而我要付出的就是讓這鬼鵲取我的鮮血。
鬼鵲拿出一個極大的像鬥一樣的東西,秦漠把我的頭給掩到了他的身上,安慰著我,讓我不要怕,如果覺得暈了,一定要說出來,這鮮血不是別的東西,一定要適可而止。
其實這鬼醫的抽血同我們人間的抽血也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隻是所用的工具有所不一樣罷了。這鬼醫竟然是用人的血管代替了人間的抽血管,隻痛了一下,我就沒有感覺了。而一個小護士給我端來了一杯不知道是什麼東東的東東,讓我喝。
秦漠沒有讓我喝,反而是從身上拿出了兩瓶水,還有兩紅糖給我吃了!抽血的工作進行了好一會,終於是好了。我感覺頭暈暈的,秦漠緊緊的扶著我,一個勁的催著我喝水,吃糖。
喝了些水,吃過糖後,真的感覺好些了。而鬼鵲那邊也開始治療了。我仔細的盯著他的手上的所有動作。
鬼鵲先是把那血魂魄放在他麵前的桌子上,然後發力向他麵前的鮮血,沒有想到他竟然是吸了我那麼的鮮血,那個大個容器中,竟然顯得很多的樣子。
那鮮血在受了鬼鵲的力之後,竟然慢慢的沸騰了起來,這鮮紅的血竟然慢慢的冒著泡,翻滾了起來!
而鬼鵲用他的手沾了一點鮮血,然後一下子就灑向了血魂魄。那血魂魄受了這鮮血以後,竟然是猛得轉了起來。而慢慢的這天空中,竟然像開了一條隧道似的,直直的就通向了遠方。而這隧道卻是慢慢的在向著四周擴展。
漸漸的,在我們的頭頂的斜上方,竟然是有一個通向四麵八方的另一個層麵。而就我們人的上向的天空是通透的!
鬼鵲不斷將沸騰的鮮血撒向那個平麵,好像是它們沿著那平麵隧道,也一直通到了,鬼鵲想要他們到達的地方。
而那個小血魂魄,也在不停的旋轉著。它把鬼鵲打向它的鮮血,也旋轉碰上向那上方的平麵撒去!
隨著這動作的不斷重複,鬼鵲的臉色卻是越來越難看,綠了吧唧的,而那血魂魄卻是慢慢的越來越大,越來血色越少,漸漸的透明了起來。
終於,一切都停了下來。解濤的透明魂魄出現在了我們的麵前。而鬼鵲卻是一下子就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了。
秦漠也趕緊讓我自己坐下,他走了過去,把一杯藍哇哇的東西遞到了鬼鵲的麵前,扶著喝了下去。
慢慢的,鬼鵲拍著他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嘴裏念叨著:“還好,我又活過來了。你這活兒,總是這這麼難做!”
“謝了!”秦漠難得的這麼客氣的說了一句。而鬼鵲卻是苦笑了一下:“讓你這家夥說謝,我還真的是好榮幸呢。”
秦漠笑了笑,沒有說話。不過看這兩個一直是那麼冷酷和假正經,現在這一笑,卻是讓我覺得真的有些詭異了。不過我還是喜歡秦漠的笑,總有一種溫暖了全世界的感覺。
其實他也溫暖不了全世界,溫暖的也就是我一人而已。不過全世界的溫暖與否,與我何幹?我隻要他溫暖了我便是了。
“好了,你們自己去休息一下,晚上再回去吧。”鬼鵲說完就對我們下了逐客令。他這裏也是到了關門的時間了。
原來他們也和我們人間一樣,不過,我們是晝開夜關,他們是夜開晝關罷了。而在大白天,我們也是走不出這裏的。
秦漠帶著我和解濤的魂魄走出這間醫務室,去到外麵,找了一個旅店住了下來。
解濤的魂魄一直想要同我們講話,可是我們一直沒有顧得上他。現在終於是有時間了。還得要好好的給他解釋一下才行的。
其實他從教務室被炸,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完全弄清楚情況呢?
他雖然不知別人死了會是什麼樣?但是他自己死了以後,成為一個血魂魄的事,他卻是清楚的,其它卻是完全不知,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