頹然的跪在地上,剛一低頭的黑袍男子愕然發現了地上竟然有一張白色的紙張對折放在地上,黑袍男子下意識的伸出右手,卻是在剛抓住那紙張之時,原本那靜靜的躺在地麵上的白紙陡然散發出一道金光!
黑袍男子連忙快速的結出法印正欲拚盡全力來抵擋那修煉者留下的陷阱之時,那白紙之上溢出的金光卻是在空中陡然化形成為一個金色的孩童模樣,對著那黑袍男子伸出舌頭扒了扒右眼眼皮不說,竟然還一個轉身脫下褲子對著那黑袍男子扭起了屁股!!
“向東……”
黑袍男子肺都快氣炸了!士可殺不可辱!就算是自己不是他對手,也不必如此的折辱自己吧?當然黑袍男子卻是忘記了昨天自己還親自布陣偷襲向東一事。
黑袍男子叛出師門無非就是自己心高氣傲,偏偏在師門裏麵得不到認可,每日做著奴仆一樣的事情,砍材挑水做飯,修煉的也是最為低階的心法!如果自己跟那內室弟子一樣,修煉的是玄級道法,隻怕自己早已破開開光期而踏入築基期了,自己也不需要花費了整整七年的時間才進入築基前期!!
可是他確是沒想明白自己師門為何強行讓其一直幹著隻有新人,隻有那些剛入山門的弟子才會幹的雜活。修煉者與天地爭命,其心不純很容易會被天道趁得機會布下層層心魔,可以說金丹之前的修煉都隻是築基煉心而已,待得悟通一切他日定會水到渠成。
修煉界有句老話,‘待得他日功行滿,三千弱水自通舟’,如此便是詮釋了修煉者的修煉一途,奈何庸人自擾之,夏蟲不可以語冰啊!
忍著快要吐血三尺的衝動,黑袍男子在翻開了那張白紙之後當下身型一仰,口中鮮血飛濺便倒地不醒。隻是手中依舊僅僅的抓住那張白紙,連昏迷都不肯撒手!
‘孩子,難道在你進襄城之時沒人告訴過你‘襄城燈一熄,城管排第一’的這句話嗎?平時做事低調點,下手也要眼睛放亮點,這次我就勉強的原諒你了,下次我可就要帶你父親打屁屁咯!哦,對了,你的那口鍋我幫你處理了,鬼器有傷天和,不用謝我,我一向是很好說話的!’
至於此刻的向東則是與那王莉兩人剛從酒店裏麵出來!
……
當然!當然!當然並不是各位所想象的那般,短暫的危險亡命之後男女主角情不自禁、幹柴烈火的,順理成章的,劇情需要的,一番激情碰撞。
兩人隻是暫時的沒有地方去,向東家裏還在整理中,而且那王莉也是想要找個地方痛痛快快的洗個熱水澡,於是乎兩人就跑到了十七安排好的酒店裏麵。
至於為什麼又是十七呢,沒辦法,誰讓他錢多呢?批鬥打擊劣紳一向是向東樂意看到的事情。
兩人剛從酒店出來,正準備找個地方大吃一頓的時候,向東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有些愕然誰會在大晚上的給自己打電話的向東一看號碼是強子的就沒猶豫直接接了。
“東哥啊,耗子出事了!”
強子的聲音有些急促,甚至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倒是向東聽得有些發愣,下午的時候耗子還通過耳麥跟自己扯了一下午,怎麼晚上就出事了?
“怎麼回事?耗子下午不還好好的嗎?怎麼,被那人擦覺到了嗎?”
“不是!耗子下午回來與我們喝酒的時候也好好的,可是剛剛他老媽打來電話說耗子出事了,好像是什麼鬧鬼一類的,讓我趕快過去!”
“鬧鬼?”
向東有些迷糊了,不過心中擔憂著自己三年唯一談得來的朋友安危便很快的答複道:“先不說了,我直接趕過去。”
掛了電話向東看了眼一邊的王莉。“要不你先去吃飯吧,我辦完事了在過去。”
“不,我還是跟你一起吧。”
“你確定?”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知為何,王莉一聽到向東類似這樣的話總是覺得有種不安的感覺在心中竄起。
“沒……我隻是問問而已。”
向東沒有過多的解釋,隻是忽然轉頭,對著那王莉一個詭異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