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戟倒是沒有,大炮一杆行不行啊?……
兩人又狂奔了十來分鍾無言此刻卻是終於趕到了一陣氣悶,胸口還是發悶雙腿開始發麻起來,此刻若是繼續跑下去隻怕連一會兒交手的氣力都沒有了,逼不得已無言隻得猛然一個刹車。右腳飛起近乎全力的一個側踢,身子借著狂奔的勢頭以及側踢的力道一個旋轉,左腿成鞭直接甩在那後麵緊隨的魑魅身上。
已經化為邪靈的魑魅卻是不喜歡再用法術解決問題,附身在人類身上的它已經喜歡上了拳腳說話,眼看著那無言的鞭腿直接掃在自己脖間卻是連躲都不帶躲的,硬是站在那裏生生受了那無言的一擊鞭腿!
晚上,與卜詩雅在遊戲廳玩的時候無言就測試過自己的拳力,隻用了十分之一的氣力還不到,一拳就將那測力機給打黑屏了……如今這自己調動全身氣力,靠著身體的旋轉飛起的一腳哪怕就是鋼筋棍子無言都有把握一腿給踢斷!而且自己還是選擇的是那怪物相對來說最為脆弱的脖間,誰知道自己一腿下去那怪物隻是身體微微一陣傾斜,雙腳之下的水泥地麵都被生生的震的龜裂起來,可是那貨緊緊之時右腿顫了顫!
“嗬.嗬嗬……人類,你的法術呢!嗬嗬……!”
那貨似乎像是在嘲笑無言一般,身體猛然一頂,直接將那無言給頂飛起來,半空之中無言扭動身形極為勉強的落地,右手撐著地麵雙眼死死的盯著那魑魅。想要在保證那貨所附身的肉身玩好之下將這貨給幹掉著實不易,可是如果自己抄家夥的話,萬一將這貨所附身的肉身給弄壞了,一旦這邪靈以介乎鬼體的靈體在與自己戰鬥的話,自己可就危險了!
那時鐵器與肉身幾乎已經對它沒有效果了,哪怕是現在還無法擊傷它,但是最少還能讓它感覺到疼,可是一旦它跑出來了,那就麻煩了!
法術!法術!!自己為什麼好死不死的就忘記了怎麼使用法術了?還有,那杆長戟又是怎麼回事?自己全身所布滿的鱗甲呢?
看著一邊不敢再輕易動手的無言那魑魅卻是沒那麼好說話了,暴吼一聲直接向著那無言撲來,壓根兒就是一個人形暴龍一般,每踏一步地麵都是猛然的巨顫,地麵上的水泥馬路更是他.媽的一步一個腳印啊!
在見識到了那魑魅的恐怖氣力與抗打能力之後,無言很是清楚自己說什麼也不能在輕易的跟他近身搏鬥,先不說自己決定沒有那個家夥那麼抗打,再者自己的攻擊完全就造不成威脅,隻能打疼它有什麼用?自己還沒將那貨打哭的時候隻怕自己早就被那貨給打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