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敲響震天鍾 下(1 / 2)

遇到你之前,我不曾懂得什麼叫做愛,遇到你之後,我卻是不再懂得什麼叫做幸福。你,是我不得善終的命,就像是人類所傳說的,千回百轉的桃花劫!我們相愛過的嗎?直到今天我都沒有一個確定的答案。愛與不愛,隻是一個瞬間而已。幸與不幸,也不會有太遠的距離。

女人依舊還是與之往日一般,習慣在每天清閑之時靜靜的坐在門前,遠遠眺望著,似乎在等待著什麼身影。人海茫茫,喧鬧的都市就像是一條滾含著心酸喜淚的長河,在這條長河裏,或是可以成功的遊到彼岸,或是永遠的沉澱在那痛苦的河流之中!日複一日,數月光陰就像是指尖的流沙,抓不住,女人也不想去抓住。倒映在雙眸之中的景色永遠是那般不曾變化,若是有,也不過是每天那一成不變的街道之上走過了幾位麵孔有些生疏的陌生人而已。

女人不知為何,可能是今天的天氣有些陰冷潮濕,可能是今天的寒風有些略大,忽然間,鼻子有些酸酸的,雙眼微微的刺痛讓那幾乎快要流幹的眼淚忍不住再一次的流下,滾燙的清淚流淌在那冰冷的臉龐之上,那種感覺是一種說不出的悲涼。可恨的男人最讓人無法忘記,女人們常說,不要輕易的恨上一個男人,愛與恨往往就在一念之間。原本用來緊握匕首準備割下他首級的雙手,說不定日後就會變成用以為其疊衣掖被洗菜做飯的雙手。

女人輕輕的掏出一條白色的絲巾微微擦拭著麵上的淚痕,正欲起身走進房內之時,忽然一雙大手突然扶住了自己的雙肩,輕輕地將自己壓住,一陣熟悉的氣息從自己左耳之邊環繞到自己鼻間。

“喂!你該不會是在為我而流淚吧?”

幻覺嗎?雙眼的淚水絕提而下,一雙美麗的雙眸深深的發紅發赤。多少天,多少天女人一直想要再一次的聽到那讓自己不知道是該怒還是該笑的話。

“你沒有死嗎?”女人的聲音很哽咽,聲線很顫抖。

“嗬嗬……”背後之人從後麵輕輕的單膝跪在地上,攬住女人,將女人擁在懷中。“胸口是最貼近心髒的地方,你靠著我的胸口不就知道我死了沒有。”

感受著從背部所感受到的那陣強烈的心跳,感受著耳邊肩上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氣息,女人忽然一陣劇烈的掙紮,掙脫出背後之人的懷抱,麵對著那熟悉的麵頰,女人忽然抬手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出。

“向東!你記住,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的手中!”

女人雨帶梨花,哭的是稀裏嘩啦的,哭得讓對麵的男人心中猶如刀割。男人狠狠的點了點頭!“當然!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嗬嗬……”女人破涕而笑,嬌嗔的推了下對麵的男人。男人卻是一把的抓住了女人的手。“這次我給你帶來了兩個姐妹過來,我走的時候替我照顧好她們。”

說完男人揮了揮手,對麵的街邊走過來了兩個小女孩兒。一位一頭金色的BOBO頭短發,一身熟悉的運動衣,一位黑色披肩的長發,一邊的長發遮住了半邊臉頰。金色短發的小女孩兒一看到那被向東擁在懷中的蘇婉連忙笑著跑來“蘇姐姐!大街上的,要注意影響哦!”

蘇婉麵色一紅,連忙推開那向東,親昵的摸了摸王莉的小腦袋。看著她開心的樣子,真是很難想象當初,這個混蛋死之前她哭的撕心裂肺的樣子!忽然間,蘇婉看著一邊站在那裏有些尷尬隻是將頭抵著的女子,似笑非笑的回頭撇了眼背後的那個混蛋。“這位妹妹怎麼稱呼啊?”

卜詩雅連忙說道“姐姐,我叫卜詩雅。”蘇婉輕輕一笑,一手拉著卜詩雅的小手,一手拉著那王莉的小手。“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王莉倒是沒什麼,似乎早已知曉了一切,倒是那卜詩雅則麵色通紅尷尬緊張的要命,低著頭連連的點著小腦袋。

一邊的向東也是十分樂嗬的見得三人相處的如此不錯,看來這後宮的位置還是要交給蘇婉才最後合適。“嗬嗬!這才對嘛,大家今後都是一家人了,就要這樣和睦的相處才是。”

蘇婉突然轉身,看著那向東眨了眨那長長的睫毛“誰跟你是一家人?你不是要走嗎?還杵在這裏幹什麼?等著混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