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向東早已恢複了剛開始敲響震天九響之時所劇烈消耗的法力。至從自己覺醒妖身之後,可以凝結出那古怪的佛門法相開始向東的身體幾乎已經不能在以常人視之。無論是肉體的爆發力、神經反應力與之力量等各項方麵都是遠遠的超乎當初的自己,在自己再一次的新生之後,就連那恢複力都是遠遠的超乎從前,當日在那魔界的那個老混蛋麵前,被那個混蛋給震碎全身的骨骼,自己也是不到數刻的時間便再一次的超速恢複過來,到現在向東自己都是不清楚自己到底還是個人類還是妖怪了!
盤坐在天樞主峰的峰頭以近兩個多時辰,直到日上三竿之時天邊方才有著微微的彩光亮起,不一會兒,便見的天際的一邊站滿了形形色色的神仙人物,各個要麼是禦劍要麼便是禦駕著各式各樣的法器淩空向著天樞峰駛來。向東倒也是沒有睜眼,雖然感覺到這些家夥們都已經來到了大殿之外,向東依舊是未曾起身,依舊像是老僧入定一般的盤坐在地麵,而他的打坐也是古怪的緊,與之修真者的盤坐以及佛門的禪坐都為不同!
“打坐”又稱盤坐、靜坐,它是道教中的一種基本修煉方式,與佛教中的禪坐、禪定及”結跏趺坐”有著相同的功能。盤坐又分自然盤、單盤和雙盤,最早由古人的散坐和跪坐演化發展而來。打坐既可養身延壽,又可開慧增智,故古人極為推崇。修煉者欲淬煉出真元法力與之恢複真元法力也是多半須由打坐來恢複,《黃庭經》中雲:”物有自然事不煩,垂拱無為體自安,體虛無物身自閉,寂寞曠然口無言。”
而道門的打坐是以虛其心,實其腹,致虛極,守靜篤,塞其兌,閉其門來以打坐,“夫修煉了身,飲食有則禁口獨坐,口唇相沾,牙齒相對,眼不觀邪色,耳不聽淫聲。洗心滌慮,對境忘境。萬緣消息,外想不入,內想不出。莫起一念,萬事俱忘。”道家修煉功夫,本來不拘泥什麼姿勢,道家內丹與參禪不同,不一定非要盤腿打坐。行、立、坐、臥皆可,道諺雲:“行則措足於坦途,住則凝神於太虛,坐則調丹田之息,臥則抱臍下之珠。”隻求頭脊保持正直,合乎正常生理。
但是曆代的古人卻是以數代人的經驗總結而出各式各樣的打坐禪坐姿勢,這些姿勢其實不過都是用以參悟天道,坐忘於凡塵萬千大小之事罷了!專修靜定,身如玉,慧心內照,名內觀。修道者在長時間的打坐之中會陷入一種玄之又玄,隻可會意不可名傳的境界,通過內視而入微,全身之內所有一切盡在感受之中,也隻有在打坐入微之時,修煉者的心眼才會頓開,拋棄那凡塵所生的肉眼,以之心眼看世界!
而儒、佛、道乃至諸子百家都是有著各自特殊的打坐方式,比如在道家的盤坐法中,注重心境的變化,講究以自身而融合於天地,所謂天人合一,借以與之天地合道而竊取天意窺得一絲天機!而佛家的盤坐法重視“修心”為基礎,此修心非彼修心,佛門的修心是為不動明王心,是為大慈悲心,是為大苦大難心。借以諸多的苦難與之悲天憫人之心,在苦海無邊之中自尋一條渡海之秘法,不為諸般誘惑是迷惑,以之大毅力大恒心劈開那無邊的苦海,步步生蓮走向那心中靈山秒地!可是這貨的打坐姿勢看起來卻是有些怪異,甚至是看起來一陣的別扭!
左腿收於右腿之下,右腿橫出單立於地獨腿而撐起整個身子!左手成掌,掌尖向上,橫於胸前,作以佛門誦佛之姿。右手輕輕的放在右腿膝蓋之上,掌心向上,手指收攏,但是卻身處食指微微彎曲似乎像是在指向天際!身子更是不住的來回傾斜來回發顫著,似乎像是一陣微風吹來就能將其吹倒,但是又給人一種堅如磐石不動如山的感覺!!
至剛開始,上清派大殿之外已然的站了不少人,這些人或是身穿著古裝袍子,或是穿著現代的T恤牛仔褲,但是這些人卻是都有著一個共同的特點,那便是這些人若仔細的看便會發現他們的肌體微微生輝,這便是修煉者結出腹中金丹的象征!不過這些先一步前來的都是為人間修煉者門派之中代為前來的三代甚至是三代以下的弟子,不要說叩響那上清派的那破破爛爛的大門,就連近身三尺都是無能為力!
人間界的靈氣雖然不在有之千年前的人間界所那般充溢,現在的人間界的天材地寶也是再也無法與之千年前所相比,再也不見那千年前遍地靈材的地步,但是對於現在這分別瓜分了人間界七十二洞天三十六福地的大門派來說,若是有著比較傑出,具有靈根的弟子,再為珍貴的天材地寶也都舍得!要知道人間的修煉界已然是近乎七百餘年,再也沒有人可以飛升,甚至連到達分神境界都是極為的稀少,能修為到達元嬰境界的那都是以之無數的天材地寶給生生堆積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