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住手!”
看到這個“範小木”衝我拔槍,張靈威瞬間就攔住了他,不過,這個範小木身手還算不錯,巧妙的躲了過去,並沒有讓阿威把他手中的槍奪走,顯然,這家夥是在做最壞的打算。
如果被發現,寧可計劃失敗也要保留自己的性命。
“嗬嗬……”我無奈的笑了笑,頭頂那“砰砰砰”使勁兒跺地板的聲音還在,石頭粉末開始慢慢的下墜落在大家的頭頂上,大家夥下意識的已經蹲下來,生怕突然之間被撞塌。
此刻,我已經沒有功夫理會這個假的範小木了,其實聽起來挺操蛋的,這麼一群出生入死的兄弟,賺點錢容易麼,總有人想要投機取巧!
不過這次,如果他們分辨出來了還好,如果分辨不出來,我也就不存在了。
總之,落到了今天這步田地,我和這個假的範小木,必須有一個要死掉了。
這次不像是在湖麵上,他縱身一躍下去就是湖,我們再也找不到他。
其實走到這一步從某些方麵來說也並不是壞事。
搞掉了假的,這個潛伏在身邊隨時都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就算是被拆除了。
不過退一萬步說,如果這群人判斷失誤,那麼死的就是我的,到時候就算是完成了任務,也會被人背後捅刀子,可是我又不能說什麼,此刻的我越是急於辯解,就越是容易被誤會占據雷士。
所以我沒有辦法再多說話,況且胳膊上的疼痛已經讓我幾乎昏迷。
我努力的觀察著周圍的環境。
裏麵的很是潮濕,這個潮濕程度,比外麵還要嚴重的多了,空氣中都已經流動著一種發黴腐爛的味道。
“你幹什麼,這家夥就是在擾亂我們的融洽狀態,團隊之間不能出現這種情況你不知道麼!?”
張靈威抬頭看了看,然後慢慢的點了根煙:“上麵的石板,目測最少三十公分,這海猴子再生性頑劣,短時間內也不可能撞塌,劉耙子,你馬上幫他包紮。”說著,張靈威指了指我。
現在他們都無法判斷出究竟誰才是真的範小木了。
劉耙子歎了一聲,點點頭快速打開自己的背包。
我卻鬼使神差的推了他一把。
“滾蛋吧!”
我衝著劉耙子搖搖頭:“老子不想陪你門玩兒了,這麼長時間的兄弟,我想,你們總該有個辦法分辨出誰是真誰是假,如果分辨錯了,我血也就差不多流幹了,到時候也不必要在狠心殺我,做兄弟,在心中,你感覺不到,我說一萬句都沒有用,可是我最怕自己死在好兄弟的手裏。”
“好吧!”
張靈威猛然間旋轉一下手腕兒上的彎刀,把彎刀狠狠的卡在牆壁上,把煙屁股扔地上,問我:“去鄭姬墓的時候,我第一次出現,穿的什麼衣服,有幾個口袋,口袋的位置分別是什麼。”
這孫子還是挺照顧我的,畢竟我們倆是一路走來,關係較近,還是偏向於我是真的。
可是,在鄭姬墓中他媽的凶險之極,老子怎麼知道你穿的什麼衣服!
其實這個真的是在情理之中,比如說讓你回憶自己昨天穿的什麼衣服,你肯定是想不到了!
人都是這樣,平常情況誰會注意別人的衣服!
所以,我隻能無奈的搖頭笑笑:“不好意思,我沒注意,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