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何守武,一塊兒被安排進了無錫第二人民醫院,醫療手段還不錯,再加上之前就經過了一係列的消毒處理,基本上也就是為了預防感染發炎之類的,吃一些抗生素類的藥物,輸了幾天靜脈消炎液,就平安出院了。
原本我以為出院之後又是一次分別,因為,莫小顏打算跟我一塊兒回京都一下,一方麵是去看看我爸,另一方麵,還打算去跟莫老太,也就是她的奶奶打個報告,赤火麒麟是拿到了,可是,沒有莫家的支撐,我們不知道怎麼用不說,也不是特別安全。
沒想到,出院的前一天,我把這個安排說給何守武兄妹兩個聽了之後,何守武和lucklyy零都表示,要跟我們一塊兒去京城。
何守武的意思是,這麼多年,基本上就沒過過正常人的生活,都說北漂有苦也有了,也打算去看看。
至於lucklyy零,生冷習慣了,看誰都沒有笑臉一副冰山的樣子,在這說年輕的時候,那麼多年被關在孤島上培養,基本上每天都是在研究怎麼殺人了,卻沒學習好怎麼與人相處。
何守武的意思是,回京之後,還是打算讓我幫忙照顧一下她這個妹妹,讓她給我爸的早餐店打打下手都行。
我當然也很樂意接待,最後四個人隻能是再次相約一塊兒赴京。
胖子,陳八仙八爺,還有蕭軍三個人,在我重新買了手機換了手機號之後就聯係了,說是已經到了湖南長沙,這段時間正在黑市上,打算捉摸著出手那天王怒目金剛像。
而且胖子這丫的,還偷偷的跟我說,八爺已經出去打探價格了,說是最少能賣到兩千五百萬。
看到這個數字我也是下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卻並不遺憾沒有多從裏麵帶出一些冥器來。
能重新看到陽光,我覺得並非我們這群人福大命大造化大,而是曹公對我們的寬恕。
正所謂貪心不足蛇吞象,古往今來,我們這夥人,算是盜墓賊中最終報應最好的了。有多少人窮極一生最後都沒能出的了那古墓呢。
我這個觀點和想法,莫小顏也是同意的。
在農曆十月十二,我們四人一行,上了回京的火車。
久違了的感覺,人潮湧動,就連那霾,吸一口京都的,都特麼比其他地方的有味道多了。
我爸的小飯館已經緊密鑼鼓的開起來一個多月了,因為開在繁華的商業街地帶,這個地方,每天早晨,有無數的上班族男男女女從這兒路過,有銀行上班的公務員,有政法機構努力拚搏的小職員,也有大大小小的傳媒公司啊之類的員工,熙熙攘攘的每天都在忙碌和著急中路過……
快節奏的生活趨勢推動下,我爸的生意剛剛開業就還不錯,而且年輕的時候,在老家的確是跟著村東頭老王頭那,學過做豆腐腦,胡辣湯,還有大包子之類的營養早餐。
我帶著lucklyy零來的時候,我爸嚇了一跳,說這姑娘看起來怎麼這麼壓抑。
Lucklyy零的給不我自然不能給我爸說,我就說,這是我朋友,跟我一塊兒來北京玩兒的,倒是能幫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