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就是何姨娘!”
夜玄溟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看著何姨娘。
“很好!何姨娘,你臨時前,還有什麼話要說?”
這幽幽一笑,讓何姨娘和顧盈盈嚇得全身發軟。
夜玄溟這句話,無疑是給何姨娘判了死刑。
“胡說!你胡說!胡說!”
何姨娘發狂般,朝著林嬤嬤怒吼道。
“這個瘋婆子胡說!她胡說,殿下,這個賤婢要害我!她一定是受人指使,想要置我於死地!”
夜玄溟嘴角勾起一抹冷幽幽的笑意。
“那請何姨娘告訴本殿下,是誰指使林嬤嬤要害你又有什麼目的??”
何姨娘被噎了一下。
她原本想要說是沈連衣所為,可是看到夜玄溟那般寵溺她的樣子……
她若是敢說沈連衣一句不是,估計,下一秒,她便會橫死在這裏。
何姨娘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一臉楚楚可憐的看著夜玄溟。
“我不知道,但是,絕對是有人要害我!我根本沒有指示林嬤嬤!請殿下為我做主!”
她是指使林嬤嬤在水中放了香油,可是,光憑林嬤嬤一張嘴沒有絲毫證據的話,並不能拿她怎麼樣。
大不了,被罰禁足,或者去祠堂抄寫經書,但是總比被活生生的打死,趕出相府要好上千百倍。
她可是好不容易才爬到今天的位子,不能就這麼被毀掉。
顧盈盈也趁著這個機會落井下石道。
“殿下,你萬萬不可以聽林嬤嬤胡說,還請殿下為我娘做主!還我娘清白!”
林嬤嬤聽何姨娘兩母女,這般信口開河的誣陷於她。
幾乎,沒氣得一口氣沒上來,背了過去。
“殿下,老奴沒有胡說,老奴有有認證,可以替老奴做主。”
何姨娘母女聞言,一張臉,頓時慘白到了極致。
“胡說!胡說!殿下,你別聽這個瘋婆子胡說!”
夜玄溟抿了一口茶水,看著懷中的某個小女人,見她臉上帶著嘲諷和一抹譏笑。
“衣衣,覺得,他們母女的這場戲,演的如何?”
夜玄溟顏妖孽,神情慵懶,手端著青瓷茶杯,優雅的品茗,仿佛這句傳音入密不是他說的。
沈連衣征然了片刻,低笑道。
“很不錯,十足的戲精一個!”
她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無的冷笑道。
“何氏,你口口聲聲說,林嬤嬤是陷害你的,你可敢和另一名人證對質!”
何姨娘聞言,一張蒼白的臉,又白了幾分,額頭上冷汗直流,她咬了咬牙道。
“我沒有陷害沈姑娘,有何不敢對質!”
夜玄溟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幾人,那幽冷的漆黑眼眸中閃爍出淡淡的幽黑光芒,那冰冷的眸光像在看著一群瀕死的螻蟻。
“既然如此,林嬤嬤,請人證吧!”
“是,殿下。”
林嬤嬤行了一禮,看向眾多婢女中的一名青衫婢女道。
“綠撫,請你將當時看到的一切,在殿下麵前,再說一遍,以證明老奴的清白,老奴並沒有胡言,誣陷何姨娘!”
一瞬間,在場眾人的視線,全都移到了,那名,被點了名的那名婢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