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友,對不住了,你有你的堅持,而我,同樣也有我的堅持,你已經瞞了他十六年,難道你還要打算繼續瞞下去嗎?如此,你雖對得起玉虛宗,可你對的起這孩子父親所受的冤屈嗎?你又對的起這孩子嗎?你別忘了,你曾是他父親最看中的師弟!”
“嘩!”正道中人一片嘩然,看向陸不名的顏色,不由的變了變,那些正道弟子,更是議論聲音不絕,無非是什麼“叛徒!”之類的懷疑。
而處在人群中的玉清峰等眾人,更是臉色連變,有些蒼白的看著陸不名,個個張開嘴,似乎極為吃驚一般。
隻是周圍同門弟子那些鄙視的眼神,但他們卻難以接受,‘自己的師父,乃是叛徒’的事實。
“不會的,這不是真的!”杜遠失聲道。
即使是魔教來攻山,也沒讓他如此驚慌。
李燁臉色有些蒼白,但神色卻有些堅定道:“縱使別人不信,我們也要相信師父,他不是這種人!”
對於陸不名出來阻止,夜無殤似乎早已預料道,麵對自己多年的好友夜無殤絲毫不帶愧疚之意。
瞞著自己?聽到夜無殤的話,雲一凡毫不猶豫的看向了陸不名,然而,其看到的卻是陸不名猶猶豫豫的眼神。
想到陸不名先前說過的話,雲一凡腦中亮光一閃,霎那間,似乎明白了什麼,隨即,雙目灼灼的看向夜無殤。
陸不名知道自己無法阻止夜無殤,臉上帶著擔憂之色道:“你早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不,我也是最近才想明白的?”
葉知秋突然上前一步,臉上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問道:“陸師弟,難道你也與這些邪魔歪道相勾結?”
陸不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卻並沒有答話,因為他知道,有些事情,越是解釋則會越黑。
夜無殤雙目冰冷的掃了一眼葉知秋,隨即,目光閃閃的看著陸不名道:“老友,這四十多年來,你一心為玉虛宗,如今換回的又是什麼?你的堅持,卻被他們所懷疑,你還要堅持嗎?”
陸不名麵現苦澀回答道:“老友,你不必多勸,玉虛宗便是我的家,這便是我的堅持,我的守護!”
夜無殤麵露可惜之色歎了口氣,似乎對陸不名的選擇早已知曉了一般。
四十多年的友情,其又如何不了解陸不名,其本非喜歡喝酒之輩,但卻在那事之後,日夜沉飲。
“告訴我,關於我父親的事!”
低沉的聲音,將二人的話打斷,聲音中似乎夾雜著一絲慍怒,雲一凡臉色有些蒼白的看著空中之人,臉上盡是迫切的味道。
“別急,你聽我慢慢道來!”夜無殤不急不慢道。
“事情要從八十多年前說起,你父親也就是我的恩師,當時,恩師他尚是玉虛宗的主峰大弟子,與你現在所尊敬的眾位師叔師伯們一樣,或者說,恩師更優秀,以恩師的資質,若無意外,他便是玉虛宗的現任掌門!”夜無殤麵露懷念之色,悠悠道來,但他所說的話卻令人震驚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