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死心了嗎?恐懼了嗎?好戲才剛剛開始,接下來令你更加恐懼的!”見天怮沒有動作,向旬更加得意,說話間,臉上凶光暴起,空中的金甲屍突然速度暴漲,再次向著天怮飛來。
知曉這金甲屍恐怖的天怮,自然不會傻到與這金甲屍硬碰,眼見這金甲屍再次向著自己而來,天怮心下大駭,幽青之芒迅速現在,其身影再次化為一道劍氣,但方向,卻是向外退去。
“想逃?你逃的掉嗎?”眼見天怮不戰而退,向旬不由的出聲諷刺道。
在向旬的驅使之下,那金甲屍緊追不舍,向著空中逃竄的天怮追去。
這金甲屍的速度要比天怮快上太多,所攜帶的威勢更是驚人,那強烈的勁風似乎連空氣都破開,發出聲響,倏忽之間,兩人之間的距離便縮短,凶威赫赫,那金甲屍一雙鐵拳閃閃,再次伸出,直直的向著天怮而去。
但,這金甲屍畢竟是死物,感受到那股勁風,天怮心中不由的一喜,正在前飛的劍影突然方向一轉,頓時下落,而那金甲屍來不及反應之下,再次與天怮擦身而過。
天怮竟選擇了如法炮製!
落地之後,劍影迅速散去,天怮帶著一臉狠厲的出現在向旬麵前,惡狠狠道:“逃?我為什麼要逃?你們這些陰山中人都該死,不殺光你們,我良心不安,老不死的,看你這次再如何抵抗!”
言語之間,雙手同時揮動,兩道巨大的拳影同時出現,分別向著金甲屍與那向旬而去,恐怖的氣勁再現,天怮臉上殺意森然。
青色拳影,近乎丈長,乍一看起來,仿佛真正的拳頭一般,光芒凝實,另外,這兩拳之中,彙集的法力比剛才那一拳更多,威力自然也是大了一籌不止,遠處的天怮臉相猙獰,這兩拳,已然是盡了全力。
即使那向旬驅使著金甲屍對上其中一枚,自然還有另一枚拳影落下,其勢決計不可同時抵抗兩大拳影。
“小子,這就是你的手段了嗎?看來你是不到黃泉不死心,老夫今天便教你一下什麼叫做經驗!記住,永遠不要暴露你所有的底牌,除非在敵人必死的情況下!當然,你以後也沒機會運用了!”
然而,令天怮心中微沉的是,那向旬見此,神色竟絲毫未變,隨即,在天怮色變的目光之中,手中的驅屍鈴大響,徑直飛旋在空中,一團團漆黑的屍火隨即而出,彙成一團黑色的火焰,恐怖的屍火,竟然將地麵熔出一個大洞,屍火瞬間形成一隻巨掌,直奔那拳影而去。
而天怮身後,那金甲屍更是揚起了金拳,向著那巨拳狠狠的揮去。
一大一小,兩枚拳頭極度不協調,可兩者重重相撞之後,空中那巨拳瞬間的破裂,化為漫天的青光,而那金甲屍,卻隻是退了一步而已,高下立判。
“滋滋!”
聲響不斷,空中那屍火所形成的巨掌,竟然在天怮的目瞪口呆之中,將其所形成的巨拳一把握住,在那屍火的阻攔之下,空中的巨拳在距離向旬一丈左右之時,再也下不去,而且,那屍火竟將巨拳所凝集的法力燃燒,青色的巨拳隻是瞬間法力便消耗一空,潰散在空中。
“謝謝你的提醒,但你也看不到我遵從你的教誨了!”
天怮冷聲諷刺,身影卻在這一刻行動起來,整個人猶如鬼魅一般,一閃之下,再次奔向那向旬,速度奇快無比,恍如一陣清風,在向旬驚駭的目光之中,其右手化劍,向著其心口狠狠的紮去。
“當!”
清脆的巨響之聲,天怮臉色驀然一變,不可置信的抬頭。
就在天怮勢在必得之時,眼前突然銀芒一閃,卻是出現了一道銀甲屍,而其勢在必得的一擊,竟落在了銀甲屍身上,並且隻是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劍痕!
眼前的銀甲屍,身上傷痕累累,其中更是有著一道可怕的劍痕,其內,腐蝕之氣滋滋作響,這銀甲屍,分明是被天怮所傷的天怮那頭。
銀甲屍身後,向旬長老蒼白的臉上,帶著諷刺的笑,雙手中,各擒一枚驅屍鈴鐺,不同的是,其右手的那枚帶著些許金光,而左手的,卻是古銅之色。
眼見危機之時,在向旬的控製下,那銀甲屍突兀的動了起來,抵擋住天怮這必殺的一擊。
看著天怮色變的目光,向旬冷冷一笑,那銀甲屍身上猝然一亮,一雙鐵拳向著天怮當頭打下。
一擊不中,天怮反應也算是迅速,眼見那銀色的拳頭就要落下,電石火花之間就地一滾,連忙向著旁邊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