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兒了然一笑,“沈家勢力果然強大,打聽的如此細致。”
“我並非特意去打聽,”沈寬忙解釋,轉而又泄了氣,“你最好不要與沈家作對,即便是羅刹門都要在沈家麵前退讓三步,你一個弱女子又何必自討苦吃?”
冰兒輕輕一歎,“我並非是與你們作對,既是如此我保證從今晚後但凡涉及到沈家的事情我皆不參與,你看如何?”
沈寬驚喜道,“你當真能做到?”
“自保的原則我還是很明白的。”冰兒感激的從對方嫣然一笑,剛才若非他肯出手相幫自己早死在了羅刹門的手上,又何談再與沈家作對。知恩圖報,也算是她給予沈寬的報答。
“但冰兒還有一事相求,請公子暫時收留六皇子,如今兩國形勢危急若被人發現元朝六殿下就在西域境內勢必引起一場殺戮。但我相信這隻不過是場誤會,假以時日總會解決,我現在就要尋求解決的辦法。”冰兒誠懇拜求道。
沈寬忙上前將其攙其,善解人意笑道,“這不是什麼大事,四海客棧廣迎天下之客,六皇子就在此安心住下去便是。”
冰兒不習慣其如此親昵忙向後退出兩步,麵上已是飛起一片緋色,這才輕聲道,“既是如此,有勞了,告辭!”
“你不準走!”沈寬忙攔住冰兒去路,見對方變了臉色趕緊解釋道,“我知道你要去哪裏,隻是要送你樣東西,這樣你也好方便些。”
冰兒心懷感激出了四海客棧,心中揣摩著要如何進入西域的軍中大牢救出廖蘅。以闊野的殘暴與多疑,他定然早布置的妥當周全,稍有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聽說了嗎?大元又派了大臣前來和談,據說前麵的偷襲卻是是有人故意為之,目的就是挑起兩國爭端。”
“是嗎?那可太好了,打仗打仗,爭啊搶的最後死的傷的還不是咱們當兵的!”
兩個元人士兵從身前走過,冰兒屏住呼吸待那兩人走遠方才閃身出來。
蘇千淳真的派人前來和談,那麼公子自然就安全了,心中一直懸著的石頭放下。冰兒望著遠處閃動的火把,那就是西域守城的軍營,不知郡主此刻在做什麼?
一夜輾轉反側噩夢連連,無憂郡主簡直像是虛脫了般微微喘著氣。她的這種表現卻讓身上壓著的男人越發興致昂然,不停的揉著她的柔軟命令道,“小心肝你叫啊,你喊啊!”
屈辱的淚水從眼中流入心底,她卻不敢發出一點呻吟,殘破的身體早就該離開這個讓自己仇恨的世界。如果有來世,她會珍惜,唯有眼前人。
外麵傳來輕輕的敲門聲,該到練操的時候了,闊野極不情願的下了床。殺人和玩女人給他帶來的快感雖不相同,卻有異曲同工之妙,他對兩者都極為享受。
是以沒有繾綣後的溫言軟語,就好像他沒來過一樣,們別狠狠的關上。
無憂郡主試著坐起身來,但用了幾次力都沒能如願,近在咫尺的水杯竟是要使出渾身的力氣去取。
“哎呦,我的好妹妹,這事怎麼能讓你來,那些奴隸們一個個難道都死了不成?”當得知科瑞爾被將軍送進來虎狼穀,娜古既歡喜雀躍又憂心忡忡,早知道如此她就應該隻向著無憂巴結無憂才對,而不是對那個可惡尖酸的科瑞爾唯唯諾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