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允許你現在回去,因為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有辦!”徐芷肅容勸道。
蘇千淳卻再懶得打理對方,這個女人她實在管的太多了,冷冷掃了其一眼邁步出了門。
“你?”徐芷見他竟然不理自己,氣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摔個粉碎。
“我說不讓你走,你就別想走!”咬牙切齒的恨道,轉而整理妥當衣衫露出一個詭譎的笑容。
“姑娘放心,前番之戰我已經警告敵軍,諒他們也不敢再造次。既然受製於我方,西域王理所當然的短時間內不會對六皇子動手,這是他握在手中的最後法寶。”烏魯姆回稟道。
冰兒聽後不由舒心不少,或許真如其所說,六皇子作為西域王寧伯罕與大元之間唯一一枚棋子,他自然要考慮到後果。
“多謝將軍,我不如就要隨先生返回大都,六皇子之事還請您多加照應。”冰兒由衷托付道。
烏魯姆尷尬應道,“說實話,六皇子的命在朝廷的手中,在下隻能盡力罷了。”
“有勞!”冰兒再次謝過。
這是自己背著蘇千淳獨自前來見烏魯姆,不管有沒有用,她都想盡一點心意。
邊關廣袤的土地上一輪落日徐徐下沉,冰兒雙手捂住眼睛,不知什麼時候起直麵太陽之時總是被刺的生疼。
“冰兒姑娘好雅興竟然一個人看日落,如此傾城傾國的美人兒難道就沒有人相陪嗎?”
又是她,冰兒放下手並不打算搭理這個總是讓人感受到不快的女人,腳步匆匆往另一邊走去。
“你難道不想知道林琅對你的情意?”
她怎麼知道自己認識林琅,這次又是打的什麼鬼主意?
“你想幹什麼?”冰兒轉過身質問道。淡黃色的衣裙隨著落日的餘暉散發出迷人的光彩,墨發輕揚,水眸靈透,便是冷麵相對也讓人看的移不開眼睛。
徐芷忽然生出深深的嫉妒,該死的女人,一定不能讓她隨蘇千淳安然返回大都。
“我不想幹什麼,隻不過偶然之間得知您與鬼府神兵的二當家有些淵源,是以想求證一下罷了。”
“羅刹門門主從不做無謂之事,有話快說,我時間不多。”冰兒追問道。
徐芷露出個自認迷人的笑容,“果然是個聰明人,我就實話實說,省得繞圈子耽誤了給先生泡茶的時間。林琅既是鬼府神兵的二當家,如果姑娘能夠出手相助說服他投靠我們,如此豈不是大功一件?”
冰兒看向對方,這個女人的如意算盤打的好生周到。勸說鬼府神兵歸順談何容易,搞不好不僅自己難以脫身,隻怕還會連累林琅。
“我已經是鬼府神兵的罪人,若是現在送上門去隻怕被他們亂箭射死還不能解恨,你選錯了人。”
“姑娘去不去自然由你,我也隻是隨口一說罷了。”徐芷無所謂的歎氣道。
冰兒再沒和她口角的心思,轉身離去。
“隻是聽說那鬼府神兵的二當家不知犯了什麼事,竟然被人給綁起來送至斷魂崖,聽說明兒便是舉行大典用他祭祀的日子。可憐啊,好端端的一個人就這麼沒嘍!”徐芷撅起小巧的朱唇輕輕吹落落入手中的一點水珠兒,隨即“咯咯”的笑出聲來,笑聲格外的暢快與歡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