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難道就這樣好了?
他的血?
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條件反射間想起了一部前不久看到的懸疑《盜墓筆記》裏的小哥的麒麟血了!
難道真的有人可以有這樣的血?
可能我一直都是一個喜歡幻想的人吧,然而後來我才清楚,是我自己多想了。
齊太歲倒抽著涼氣,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小嘬煙絲,按在手腕處的傷口上,抬頭瞧見我一臉傻傻的望著他,下意識的摸抬手摸了一下鼻梁兩側黑毛,冷冷的瞪了我一眼,隨即轉身拍了拍懶牛的頭,那牛很乖巧的趴在了地上,他隨即躺在牛背上,繼續哼著小曲兒,牛兒晃晃悠悠的就往來的方向返回。
我看了看依舊發黑且伴著濃烈惡臭的手,心裏忐忑不已,難道真的就這麼簡單?
瞧見手掌上的傷口,想起之前那速度之快,就連我的眼睛都被辦法捕捉到的動作,我心裏原本的擔心也放下了許多。
可如果真的好了,為什麼臭味還是那麼濃烈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望著視線中漸漸消失的那人和那牛,他當真是我要找的齊太歲嗎?
在回去的路上,我給周叔打了個電話,跟他了我剛才的遭遇,他聽了以後別的話沒說,隻是讓我最好回市裏檢查一下就清楚了。
掛完他的電話,望著遠處田間忙碌的村民,光著屁股蛋子在田邊相互嬉鬧追逐的孩子,不知不覺,居然有些想家了。
於是想了一下,給家裏撥了個電話。
電話接通了,裏麵傳來了我媽的聲音,她一聽是我,都著急壞了,問我這幾天都跑哪兒去了,怎麼電話一直關機!我趕緊跟她解釋說在來市裏的車上東西被偷掉了,她趕緊問我人有沒事?聽我說沒事兒,這才鬆了口氣,然後歎氣說你爸最近不知道怎麼搞的,那天你去市裏時,前腳走,他後腳就回來了,我問他幹啥去了,他說沒幹啥,去地裏看看去,然後在屋子裏拿了個包,就走了,我問他去哪兒他也不說,一直到現在也沒回來,你說你們父子倆能不能讓我省點兒心呐!
原本隻是聽著嘮嘮叨叨的家常,可我聽起來卻心裏猛的揪了一下!
他那天早上明明跟著一起去送劉半仙出殯,可為什麼要瞞著我媽,卻是說去地裏呢?
這其實也隻是小事兒,因為我也經常撒謊,主要是有時候懶得解釋,撒謊方便。可我媽卻說我前腳走,他後腳也跟著走了,而且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回家!
越想我心裏就越開始不安起來,原本就因為劉半仙的死,我就一直擔心父母的安全,現在聽到我媽說他已經離開好幾天了,他到底有什麼事兒需要離開好幾天啊?
我們家一直都沒什麼親戚,而我記憶中的親人也僅限於我爺爺跟我父母,如今爺爺去了,我根本不可能是去什麼親戚家,可那他又能去哪呢?
在電話裏勸慰我她別擔心,我很快就會回去後,我就掛了電話,這時候才發現不知道不覺已經走到了村口,下意識的就往小店的門口看,卻是發現小店的門居然是關著的,我歎了口氣,徑直朝八公山方向走,大約臨近十點鍾左右,我來到了街上,原本想徑直坐車回縣城車站的,可跟旁邊的人問了一下回車站的車得下午一點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