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他的臉色大變,開始用手拚命的扣耳朵,在著急之中將手中的鑷子插進了耳朵裏,頓時一股鮮血噴出,可他卻絲毫不在意。
而在一旁的我,卻嚇的臉色慘白,根本就沒去想他不是早已經死了的事情,隻是想組織他對自己做出那樣自殘的事情。
可我卻發現自己如何都動不了!他手中的鑷子已然從另一邊的耳朵穿了過來,他的眼睛瞪的很大,開始充血,可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痛楚,甚至開始用手使勁的往耳朵裏掏!
就這樣,我隻能親眼看著他用雙手將自己的耳朵挖爛,一直到整個頭掉落在地上,他才停止了動作,倒在了地上。
這!
我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難道楊叔真的是這樣死的?
用手將自己的頭活生生的挖掉?
雖然之前給他屍檢時發現指甲中確實存在皮膚組織跟血,可一直都不願意相信這是事實,可這夢!?
我有些無助的望著猶如煉獄般的房間裏,鮮血順著地板從我的腳邊流過,染紅了我腳上布鞋的鞋幫。
忽然間一個猥瑣的身影小心翼翼的推開了門,喊了一聲楊老師?
隨即瞧見了房間裏情景,嚇的他轉身就跑!
可當他跑開後,我卻瞧見了另外一個有些眼熟的身影緩緩的走進了房間,嘴裏發出了一聲淫邪般的笑聲!
那笑聲,居然跟我昨晚上聽到的那笑聲一模一樣!
雖然他與我近在咫尺,可我卻怎麼都看不清楚他的樣子,而他卻嘲諷般的朝我擺出了一個拇指朝下的動作,隨後跟我擦肩而過,走到了解剖台前,掀起了上麵的裹屍布,露出了下麵赤果的女屍,伸手在女屍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繼而狠狠的朝臉上抽了過去!大罵了一聲賤人!隨後又朝女屍的臉上狠狠的抽了幾個耳光後,又將女屍抱在了懷裏,好一會兒,他才從解剖台上站起來,歎了口氣,走到顯微鏡前,將放在上麵的一根鬼針取出,繼而緩緩的走出了屋。
整個過程中,我都無法做出任何動作,隻能眼睜睜看著他離開!
隨後外麵傳來了一陣嘈雜聲與腳步聲,漸漸的我發現自己好像能動了,就在門再次推開的瞬間,我耳邊的那些雜音轉變成了一陣陣狗吠聲。
我猛的從床上坐起來,發現眼前一片漆黑,而自己卻躺在自家的床上,我冒著冷汗從床上爬起來,下意識的用腳套鞋,卻是沒套到,隻好光著腳走到門邊拉開了燈。
再去扭頭去找鞋時,發現布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恢複正常的擺法了,我擦了擦臉上的喊蹲在床邊,拿起了地上的鞋,發現鞋底上都是鮮血!
嚇的我將鞋給丟在了地上!
怎麼會這樣?
難道之前那並不是夢?
不會的!
楊叔已經死了好幾天了,而卻看到案發時的一切!
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我顫抖著將鞋放在重新拾回來,再次確認了下鞋底上的東西,聞了聞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告訴我,確實是血!
怎麼會這樣?
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坐在床邊想著夢中的所以細節,再看那地上的布鞋時,我似乎有些明白了,難道是因為它我才會做那麼真實的夢的?
陰鞋陽穿,可穿陰陽!
可我這一次卻是穿到了幾天前的命案現場,親眼的看到了楊叔慘死的一幕,更為重要的是我見著了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