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他笑了笑說了聲謝謝老師,隨後拿起旁邊的醫用電鑽開始額頭處打眼。
已經之前已經做過幾次,所以我對步驟以及感覺拿捏還算不錯,沒一會兒功夫就把眼打好了,老講師有些驚詫的對眾人說這位同學對點與點之間的距離把握的很準確,速度也很快,很好,這也就是我一直要對你們說的想成為一名合格的醫生所要具備最為重要的要素之一,心理要素,通常來說,首次麵對這樣的手術,我們都會緊張,這是難免的,所以我們一定要克服這道坎,才能在腦科方麵有後續,否則,你現在就可以選擇退出了。
他說這些時,我配合著他並沒有進入下一步,阿鳳似乎並不願意上這種課,估摸著是腹黑女硬綁著他來的。而腹黑女頗為驚詫的朝我悄悄的豎起了大拇指。
老講師示意我繼續,我點頭說好,拿起醫用電鋸,開始將之前打的眼進行切合,前後十分鍾的功夫,我就把天靈蓋給切下來了,而裏麵的腦髓卻完好無損待在裏麵,然而,一個細節卻讓我的臉色臉色變了變。
就在我切開頭蓋骨的時候,她的一隻眼睛突然睜開了,隨即又快速的閉上!
我的背後開始滲出了冷汗,而其它人包括老講師似乎還沒發現這一點。
老講師感歎的對大家說這位同學很明顯已經突破了我之前所說的心理要素,完成的很好。
說完讚許的望著我問同學,你是哪個係的?我說我是解剖學法醫專科的,說話間我的餘光一直在瞟著那顆頭,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難道是我看花了眼?
老講師聽了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歎了口氣,讓大家都過來。
隨即教室裏的同學都帶著些許古怪的眼神望著我擠了過來。
對此我很清楚,這次我怕是得罪人了,一個學法醫的居然比他們這些學醫的做的還好,這卻是有些讓人無法接受。
接下來老講師開始對大家講解拆解腦骨的一些技巧,我在旁邊聽了也是受益頗多,不過我更多的視線卻都是放在那顆頭顱的眼睛上,我總覺得之前那並不是眼花看錯了。然而讓我失望的是,一直到一堂課結束,也沒有再發生之前的事情。
一堂課結束後,大家紛紛離開,我跟阿鳳以及腹黑女正準備出門時,正在收拾東西的老講師喊了我一聲:同學,你過來一下。
我朝腹黑女跟阿鳳看了看,讓他們在外麵等我一下,然後就走了過去,疑惑的問老師還有事兒?
他看了看門外朝我笑了笑問我的名字,我如實回答,他點了點頭問我是不是之前就實踐過?
對此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他見我不願意回答,也就沒再追問,而是讓我幫他把那顆頭送到校務那邊交給保管標本的老師。
我也沒有推辭,畢竟也就這麼一節必修課,做完後我就可以回去睡覺。
當我推著屍檢台出門的時候,正在門外等我的腹黑女和阿鳳一臉鬱悶的望著我,問我這是要幹嘛?
我說把標本送到校務樓裏去。
阿鳳聽了找了個借口就溜了,腹黑女則笑著說那本小姐就勉為其難的陪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