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童子?
一種雞尾酒?
可為什麼我感覺味道跟血差不多?
雖然疑惑,但又不好意思細問,隻好轉而問她耗子的電話打通了沒?
她有些無奈的搖頭說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這孩子玩性也太大了。
我說他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她笑著搖頭說,應該不可能,他你還能不了解啊,比誰都猴精。
我心想這倒也是,他雖然豪,但並不傻。
我跟她要了根煙,抽了下,壓一壓胃裏的那種惡心感,可剛點著,就感覺大腦變的昏沉沉的,望著倩姐時感覺都像是兩重影子,繼而開始頭暈目眩,意識漸漸消失。
轉而,我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微微抬起頭,倩姐坐在我身邊正一臉疑惑的望著我,問我怎麼了?
我甩了甩腦袋,發現意識又清醒了,於是尷尬的說可能是剛才煙吸的有點兒猛。
她哦了一聲,說咱們先不能耗子了,你先幫我吧?
說著,她那溫軟的手居然放在了我的肩膀上,這讓我一個二十來歲的大小夥忍不住起了反應,隨即臉上一紅,沒想到被她看到了,她故意將開叉的旗袍撩起來,露出了雪白的大腿纏在了我的大腿上,媚眼如絲。
不知道為什麼,那一刻我的腦海裏忽然想到了靈兒跟小梁,於是趕緊將她推開,匆匆的離開沙發,喘著粗氣望著她說:我幫你去分解。
說著,忍不住擦了擦額頭,自顧自的先上了樓,卻發現二樓的客廳中居然擺放著一個屍檢台,而那具長的跟我極為相似的男孩正安靜的躺在上麵。
倩姐嬌笑著在後麵跟了上來,說那就開始吧,我之前上來的時候就把他搬出來解凍了。
我點了點頭,接過她遞過來的膠皮手套和解剖刀,隨即上前用手摸了摸屍體,發現那具冰凍了三年的屍體居然還保留著彈性!
這讓我驚訝不已,倩姐就站在我旁邊,一直微笑的望著那具屍體,輕輕的說:記得你曾經告訴我,如果有一天我可能將你屍解了,那就是將我們的愛升華到最高境界的時候。
我聽了手裏的解剖刀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這難道就是冰戀的愛嗎?
我忍不住惡寒。
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聽到她那句話後,那屍體的臉上居然流出了眼淚。
怎麼會這樣?
倩姐似乎也發現了,臉上有點兒不太自然,她伸手蘸了蘸男屍流出的眼淚放進了嘴裏,說是解凍的水。
我心裏頓時泛起了一陣惡心的同時也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