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聲,多少還是有些失望的。
想到臨來前,楚明的話,我趕緊問道:你之前說要告訴我碎屍案的真相,到底咋回事啊?
楚明無奈道:你小子還是這麼的沉不住氣,算了,實話告訴你吧,棗市的這個碎屍案,從開始就是個局。既然是局,那就是有人故意做出來的。而其這麼做的用意其實很明顯。無非就要把視線吸引到棗市這邊來,好讓其它部分能夠騰出空,喘息個兩口。
這個我也是打你電話前的空檔才了解的,隻不過後麵發生了一些變故,我沒想到對方居然算到我們會去檢查那個法醫的屍體,而在屍體中下了殺招。當然那一招的目的並不是對付你,而是我。隻是沒想到老候居然給我擋了一刀。這裏無論以前我們什麼關係,我都得感激他的。
不過現在他已經死了,說什麼都晚了。
我歎了口氣,想到老候,心裏莫名的有些兔死狐悲,畢竟曾經都一起共過事兒。
甩了甩頭,問楚明:照你這麼說,棗市的連環碎屍案是有人故意做的,這個人是誰?‘昌姐’?
楚明否認道:當然不是,在大方向上,他們現在已經占了上風了,沒必要畫蛇添足。
我皺了皺眉,搖頭說:我想不出來是誰,你就直接告訴我得了。
楚明伸手指了指自己說:是我們。
什麼?!
我呼啦一下從蒲團上站了起來,瞪大了眼睛望著他,好半天沒說出話來,這個楚明不是瘋了吧?
這麼大的案子他居然往自己腦門上扣?
楚明卻語重心長的說:你聽我把話說完以後你自然就明白了。
我心口砰砰直跳的重新坐在蒲團上,緊緊的盯著他,我倒也看看他怎麼解釋。
他頓了頓,組織了下語言說:你回頭想想,第一起碎屍案發生的時間是什麼時候?
我不知道他怎麼問什麼意思,想了一下,開口道:兩個半月以前吧?
他點頭說沒錯,那個時間鬼針案剛結束,我們抓到劉明後,他用了他的一張底牌跟我們做了交易,希望能保他一條命。
什麼?
我瞪大了眼睛:你是說那家夥還沒死?
楚明擺手說:你先別打斷我的話,他死沒死我不清楚,他在判了死刑以後,被上麵派人直接領走了。
我哦了一聲,詫異的問道:到底什麼消息居然可以保證他不死?
楚明深吸了口氣,聲音略帶顫抖的道:他說在生苗族中有一種蠱,可以操縱活人,而且極為肯定的說一年前他帶著女友去棗市玩的時候,意外碰到了那個人,那人得知他是苗人硬拉他入夥,說隻要他答應,事成以後,棗市裏的機關單位隨便挑,他當時不相信,肯定是不願意的。卻沒想到那人居然對他下了蠱。無奈之下,他隻好答應,輟學了半年跟那人學蠱,卻沒想到也就是那半年的時間,她女友居然跟富二代李風勾搭上了。因此他懷恨在心,用新學的蠱術把他女友跟李風都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