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腹黑女的駭然應該跟我是相同的,我倆一直盯著那張照片還了很久,她才將手機關上裝進口袋裏,詢問我對這件事情怎麼看?
我保守的搖頭說不太好說,她琢磨了一番,問我會不會有人克隆啊?
這樣的話題我本來不想說,畢竟太過於黑暗和殘忍,可既然她先一步提出來了,我也隻好順杆子說不是沒有可能,但是也不一定,也許還有其它的原因。
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沒再吭聲。
不過我倆當時的心思卻都被那張照片給打亂了,下午我坐在沙發上一直在想,可左右都沒想出什麼頭緒。
一直到傍晚阿鳳都沒回來,期間腹黑女給他打過電話,可他的手機一直都沒開機。
直到我倆剛準備吃完飯的時候,腹黑女收到一條短信,是阿鳳發給她的,說晚上不回來了,讓我們早點休息,當時腹黑女簡直都快被她氣死了,無奈一直聯係不到她,也可能他經常是這樣,生了一會兒氣以後,腹黑女還是給葉子叔那邊打了個電話,讓他幫忙找阿鳳。
臨睡覺前,她跑過來敲我門說阿鳳出事兒了,當時把我嚇了一大跳,等我穿好衣服匆匆的出了房門時她已經離開了。
打她手機問她怎麼回事?她告訴我說阿鳳人不見了,讓我先睡覺,等找到人會給我打電話的。
掛了電話以後,我在屋裏走來走去都睡不著,索性想著要不要入定出去看看。
於是取出陰陽鞋後,躺在床上。
隻是讓我意外的是,這次入定以後我出現的地方並不是房間裏,而是那條古街中。
夜晚的古街中依舊是店鋪緊閉著,一輪紅色的月亮高高的掛在天空,我很好奇這是什麼地方?是方外之地呢?還是陰陽交界之處?
從感官上來說溫度並不可能像首都那樣變態的冷,而第一次我是在六市的時候進來的,現在卻是在首都時再次進來,如果說進入這條古街需要的條件就是在其它地方入定,那為什麼之前我在棗市的時候卻沒有呢?
所以應該是其它我並不清楚的原因導致我進入的。
像一個孤魂野鬼般在古街中遊蕩,走著走著,忽然前麵出現了一個人影。
我有些疑惑的朝那人走過去,當我靠近他的時候,駭然發現那人居然穿著蓑衣戴著鬥笠,這不是棗市的活陰差蓑衣人嗎?
他怎麼也在這裏?難道說隻要是活陰差都可以進來嗎?
當我看清楚是他的時候,他應該早就發現了我,等我走近他時候,他轉過了身,我能感覺到壓低的鬥笠下有一雙犀利的眼神在凝望著我。
看的我頗為不自在,於是我首先開口道:好久不見。
他沉嗯了一聲,沒再多說一句話。說到這裏,肯定有許多人認為我這人挺沒骨氣的,人家之前可是差點兒要了你父子的命的,你現在卻還要主動找人家說話?
其實對於活陰差這種特殊職業了解的越多,我就越能理解,畢竟對於他來說,我跟我爸隻能算的上是個陌生人,而一個稱職的活陰差首先要做到的就是薄情,六親都可以不認,更不用說一倆個陌生人的生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