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沒什麼,就是父子之間聊聊,她看了看我的手,我下意識的縮了縮,她笑著道:真傳你了?
我裝傻充愣道:傳什麼?
她笑而不語。
車子是直接開到的醫大,在路上,我給小梁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學校開學了。
她也沒多說什麼,就是問我晚上還回不回去住?
我朝身邊的腹黑女看了眼,小聲道:回頭再說。
掛了電話,卻是瞧見腹黑女正黑著臉,我心裏咯噔了一下,就知道完了。
果然,我剛才的鬼祟被她發現了苗頭。
她問我有什麼話要避諱著她的?
我尷尬的笑了笑說:哪裏有什麼話啊,你這一直都安排人監視我,我做什麼事兒都瞞不了你吧?
她冷哼了聲道:知道就好,趕快交代。
無奈,我隻好繳械投降,將小梁問的話告訴了她。
她聽了以後出奇的朝我笑了笑,隻是讓我打寒顫的是,怎麼笑的那麼陰森?
車子直接開到醫大門口,雖然是開學後的第一天,可學校外麵已經聚集了不少來報名的學生。
奧迪在醫大來說,還是比較紮眼的,所以我們一下車,就已經吸引了很多視線,腹黑女在學校一直都算是比較高調的人物,所以許多學生都認識他。
而與她一起下車的我跟阿鳳頓時就招來了無數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腹黑女在一旁裝作沒看到。
望著醫大的校門,不知道為什麼,我首先會想到的居然是錢小芸。
唉,也不知道她投胎了沒有,下輩子會不會投到一戶好人家。
這一切都是未知,也是永遠不可知的事情。
走進校園裏,一派朝氣蓬勃的青春氣息撲鼻,遠處大廣場傳來悠揚的校園歌聲,似乎是有社團在組織節目。
愛熱鬧的阿鳳將行李丟給了我,早已經迫不及待的跑了過去。
腹黑女也將行李丟給了我,說她拿不動了,索性兩人東西都不多,我也隻好認栽了。
將腹黑女送到女生宿舍時的路上,剛巧會路過大廣場,遠遠的就能看到一個身材高挑的妹子,正在搭建的舞台上高聲歌唱,底下不時傳來尖叫聲。
走近一看,原來是高護理的係花也是醫大十大校花之一的楊柳。
腹黑女對她似乎極為反感,或者說是對同樣身為十大校花的女人不屑,拉著我就往女生宿舍方向走。
好在我也沒什麼興趣,將她送回女生宿舍後,就會寢室了。
剛打開寢室的門,忽然身後有人喊我。
我楞了下,扭過頭,卻是瞧見了一張陌生的麵孔,我下意識的問他是喊我?
他問我是叫王壽臣嗎?
我說是,他說那就對了,早上收發室的王大爺讓他將一個快件轉交給我,說著就從身後拿出了一份快件。
我一陣詫異,奇怪了,怎麼會有人給我寄快件?我好像沒有什麼遠方的親朋吧?
朝那人道了聲謝後,我進屋關上門,拿出了快件看了看,是從廣州寄來的,這更讓我驚訝不已,我在那邊壓根就沒什麼熟人吧?
然而,當我打開快件後,上麵寫著的一行字,讓我心裏微微一顫,居然是一份遺產轉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