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顯得有些不高興,不過在我再三勸說下。總算把她打發走了。
等到楚明那邊電話一響,給我替工了詳細地址以後,我緩緩的躺在床上開始入定。
隨後飛快的趕往楚明所說的那家位於東大街巷子裏挺實在的一個小賓館。
趕去的時候那邊已經安排好了,楚明也在場。
而嫌疑人帶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女生就在上麵開房。
因為怕打草驚蛇,所以我在他們實施抓捕前,先一步來到了屋子前。
剛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陣女孩的呻吟聲。
雖然是在入定狀態下,卻還是臊的我臉微微一紅。
隻是當我伸頭朝裏麵看時,卻是差點兒沒被嚇死。
房間裏的床上並沒有人,而聲音是從衛生間裏傳來的,女孩渾身是血的躺在衛生間的浴缸裏,嘴上被膠帶粘連著。
一個大餅臉男人臉色陰沉著拿著一把解剖刀?將女孩身上的皮活生生的扒了下來。
等我趕進去的時候,女孩已經是出氣多,吸氣少了。
沒幾分鍾後,就死了。
死後的女孩的魂,傻愣愣的站在旁邊,望著死了的自己以及殺死自己的男人,情緒開始由震驚轉變成極度憤怒!
由於情緒的轉變,女孩魂魄身上開始慢慢出現了黑氣。
我心裏一沉,趕緊從口袋裏取出了繩子套在了她的脖子上。
像她這種死法,死後是極其容易變成厲鬼的。
女孩一入套,打了個寒顫後,就變的老實了,仿若一具行屍走肉。
我歎了口氣,攥了攥拳頭,望著剝掉女孩整張皮下來的變態男人,真恨不得將他弄死。
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叮叮當當的聲音。
一個略帶俏皮的女孩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裏:色鬼,沒想到你效率還是挺高的嘛,哦籲,這個死的比上個還要慘呀。
雖然很清楚她的身份,可麵對逝者,說出這樣的話,還是讓我心裏有些不舒服。
我將繩子交給她以後,伸手指著正在浴池裏對人皮進行小心清洗的變態男人道:這種人該不該死?
叮當楞了一下,詫異道:該不該死,得看他的人壽。
我深吸了口氣。憤憤然道:你幫我看看他的人壽還有多久?
叮當哦了一聲,對著那變態男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道:還有30年零七個月又三天!
什麼?!
這怎麼可能,他這次應該是插翅難逃了才是。
要知道外麵都已經被楚明的人給包圍了,而他居然又在裏麵殺人扒皮,這下人證物證都有了,怎麼著他都得判個死刑吧?怎麼可能還有三十多年的人壽?
我半信半疑的盯著叮當看了看,她下意識的往後麵躲了一下,問我為啥這麼看她?
我再次問她那個男人的人壽是多少?
她沒好氣的望著我說:你真是煩人,剛才不是跟你說過了嘛?三十年七個月又三天!
我緊緊的攥了攥拳頭了,從腰間抽出了圓月彎刀。道:這種禍害居然還可以活那麼久?為什麼這麼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