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給她任何機會,我一溜煙的功夫就跑了。
回到招待所,剛走到門口,就瞧見一個有些眼熟的人從樓上下來,那人還是一副邋遢的模樣,頭上戴著個與當下天氣有些不合時宜的草帽,一臉的黑毛,懶懶散散的樣子。
齊太歲?
難道說?
當我的視線投向他的胳膊時,我渾身一震,心口撲撲的跳!
他的胳膊!
這怎麼可能?
接上了?
可不對啊?
他那胳膊不是被黑袍人給弄沒了嗎?
就在我愣神的時候,他也瞧見了我,當然還是那副鄙夷的神色,在他的眼裏似乎不論我如何都看不進他的眼。
我站在樓梯上沒有動,我快步的朝他走了過去,感歎的道:好久不見,沒想到馮褲子居然請來的是你。
齊太歲微微撇了撇嘴道:你小子現在看上去有些長進,隻是沒想到還是那麼廢物啊。
他還想說什麼的,被我趕忙給阻止了,因為按照他的口頭禪,接下來肯定會說,真想不明白靈兒為什麼會看上你。
我上前伸手抓住了他那隻之前分明已經被整個扭斷的右手,驚惑的道:你這胳膊?
他有些不耐煩的掙脫開我的手道:你肉不肉麻啊,男人的手有什麼好摸的,正巧你來的是時候,小爺這是剛到,一路上啥都沒吃,去給小爺整點兒酒菜啥的。說著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小疊大百鈔塞進我手裏道:多的就當給你的小費,不用找了。
說完也不再理會我,轉身就上了樓,剛走沒兩步,回頭對我道:我住217.
我望著手裏的一把錢,傻眼了,這有錢還真是任性啊。
去外麵買了兩百來塊錢的酒菜,回到招待所,來到217房,馮褲子正跟齊太歲說什麼,我們仨坐下來就是一陣吃吃喝喝。
馮褲子是有午睡習慣的,齊太歲卻沒有,吃過中午飯,馮褲子就回房間睡覺了,我則在齊太歲的房間裏陪他說著案子,順便問問關於那念靈的事情。
齊太歲倒是說的比馮褲子還要詳細,一聽就明白他對這東西很有研究,妥妥的就拿血棺做比較舉例子說:這念靈大體上跟那血棺的前身差不多,都是人欲望造就的,唯一不同的是,血棺的那絕對是偶然,所以血棺在一定程度上,絕對不是念靈所能比擬的,而念靈對於我們來說,難就難在她是單向存在的,對於平常人來說,她是沒有實體的,所以對於物理攻擊,那基本就屬於無效的,這一點有些類似於日韓鬼片裏的鬼。
但是念靈它又不屬於鬼,相比之鬼要更厲害一些,這在昨晚上的事情就能看出來,鄧晨的魂魄頭七歸來,跟那害死她的念靈隻是一個照麵就被幹掉了。
像這種沒有實體,又不屬於鬼的存在,也難怪我跟馮褲子都對他沒辦法,不過齊太歲卻是有辦法,至於是什麼,問他她也不說,隻是說,晚上如果遇到它,他就有九成的把握能捉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