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紙人在其太歲手中瑟瑟發抖,切使勁的扭動身軀想掙脫他的手。
齊太歲冷哼了一聲,猛的將紙人捏爆,一縷黑霧從他手中溜走,撲撲的就朝後窗竄了出去,齊太歲緊跟著過去,在跳出窗戶的前一刻沉聲囑咐我照顧一下馮褲子,哪兒都別去。
齊太歲一走,寢室裏就隻剩下我跟地上躺著的馮褲子了,望著他那昏睡的模樣,想著這大冷天的躺在地上也不是個事兒,就把搬上床去。
隨後坐在他身邊,相當無語,要說之前我被迷惑了吧,那是因為之前我就著了念靈的道,可馮褲子這躺在床上忽然就跟魔障了似的過來掐我,沒有一丁點兒先兆,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不過想來等他再醒來估摸著知道自己這麼輕易的就被迷惑了,丫的以後應該就不會再跟我那麼嘚瑟了吧。
淩晨三點多鍾,寢室門再次被推開,齊太歲從門外走了進來,我有些警惕的望著他,他沒好氣的朝我瞪了一眼道:你小子膽子是魚泡變的嗎?是我。
說完反身就把門給關上了。
我有些尷尬的從床邊站起來,朝他快步走過去,沉聲問道:怎麼樣?逮著了沒?
齊太歲冷哼了一聲道:不是早逮住了嗎?之前那我是有意放它,就是想看看它到底往哪兒跑。
我尋思了番他話裏的意思,渾身一震,驚喜道:你找到那個造就它的人了?
齊太歲有些得意的嗯了一聲,沒再說下去。
我心裏急的發癢,他又在這跟我裝腔作勢,無奈隻好虛心的追問下去。
結果得知,人已經被吳隊帶人抓走了。
完了?
難不成這麼個連續死了好幾個人的詭異案子就這麼完了?
望著床上躺著呼呼大睡的馮褲子,齊太歲沒好氣的過去就是一腳,將馮褲子從床上踢的蹦了起來,嘩嘩的喊著怎麼回事?
醒來以後,瞧見我跟齊太歲站在旁邊,喘著粗氣,驚詫的望著我們道:這怎麼了這是?
我在旁邊忍不住想笑,這家夥該不會是睡糊塗了吧?
卻是瞧見旁邊的齊太歲朝我擠眼,這更讓我糊塗了,這兩人搞什麼飛機?
馮褲子扒拉了兩下亂糟糟的頭後,望著我兩疑惑的道:我這咋回事?怎麼感覺剛才好像著了道了?
我正要開口,旁邊的齊太歲打岔道:你剛才就是睡過頭了,走吧,已經解決了。
說著,他自顧自的就朝外麵走,我一把撈起床鋪上的背包緊跟在後麵,身後傳來馮褲子有些自埋自怨的聲音:怎麼就睡過去了呢?
其實當時我也很納悶,後來還是齊太歲偷偷告訴我的,其實咱們在來前他就對馮褲子做了手腳,讓他做了誘餌,隻是可憐的馮褲子一直到臨了也沒不知道這事兒,實屬本人嘴嚴。
回到招待所已經是淩晨四點了,馮褲子給吳隊那邊打了個電話詢問了情況以後,我們便各自回屋洗洗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