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紮黑總算是被救回來了,隻不過因為之前我們止血的時候使用了清灰,清灰這東西止血雖然有奇效,可畢竟沒有經過消毒,如果不及時清理以及注射青黴素,很容易導致發炎生膿,更嚴重的會導致肌肉壞死,甚至危及生命,所以人雖然救回來了,不過可能要在醫院住一段時間來恢複,另外,醫生的表情有些凝重,說化驗科在病患的血液中發現了一種極具破壞性與繁殖性的病毒,而這種病毒目前還從未發現過,所以他詢問我們患者是怎麼受傷的?他必須得弄清楚,不然就得給防疫中心打電話了。
提到這兒的時候,我們仨臉色都不太好看,馮褲子猶豫了下,將那位看上去應該是領導級別的醫生拉到一邊,也不知道說什麼,不過我確實打實的看到他好像掏出了證件,隨後那醫生一臉駭然的望著他,隨後兩人重新返回後,那醫生也沒再繼續問,隻是囑咐住院醫師以及值班的護士一定要持續觀察患者的情況。
眾醫生護士雖然詫異,可還是遵從的點頭了。
隨後溫老馮爽以及縣局的一些領導也都先後趕了過來,問明了情況後,我跟馮褲子以及老郭都先回去休息了,光蛋村的案子還沒結束,不過既然已經鎖定了嫌疑人,那我們就有理由向市縣局申請地毯式的搜索以及抓捕了,而這次的嫌犯又不是普通的人,所以還得聯合武警特警,人力上如果還是不夠的話,那就得向成都軍區求援申請軍隊支援。
不過這些事情都是溫老跟市局的領導開會後的結果,那個時間段我們仨已經回到馮老爹家睡覺了,折騰了一晚上,加上在醫院裏焦急的等待大家都極度疲倦。
一覺睡醒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躺在床上,我摩挲著手指上的夜叉鬼頭戒指,這戒指也不知道除了能讓人現實讓人不寒而栗外,還有什麼能力,因為前主人已經被我吞噬所以隻能等我自己慢慢發掘,在床上把玩了好一會兒也沒瞧出什麼門道,於是就起床洗漱。
剛出門就瞧見正在纏著馮爽的馮褲子,馮爽解救般的躲進了我的屋裏關上了門。
望著背後逃命似的姑娘,我朝馮褲子無奈的道:馮哥,你悠著點兒,咱們往大了去,那可都是一個係統的。
馮褲子白了我一眼道:你小子是飽和不知餓漢子饑,我可聽說你在六市那邊好幾個啊。
我撇了撇嘴,尷尬的朝周圍看了看,好在沒有旁人在,於是膽子也大了一些,道:你這聽誰說的,我可到現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啊。
馮褲子冷哼了聲道:得了吧你,你少管我的事情,還是想想怎麼解釋昨晚上的事情吧,縣局方麵已經開始追查原因了。
我楞了一下,連忙問他怎麼回事?
他冷笑著望著我道:你小子之前就已經猜到那楊老二了吧?為什麼不把這件事情上報,如果你及時上報,那黑子也不至於被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