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去哪兒?他並沒有理我,直截了當的就走了。
我當時有點莫名其妙就進去問溫老齊太歲怎麼回事?
溫老歎息說:先讓他冷靜一會兒吧。
恰時慕容從門外回來了詢問齊太歲,溫老說他走了!
慕容什麼話也沒說,轉身就追了出去。
當時我還以為慕容追出去是為了勸說齊太歲,可事實上,嗬嗬。
一直到第二天早晨溫老喊起我,讓我收拾東西離開時,我才意識到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再三詢問溫老,溫老被我問煩了,才告訴我說,上麵已經做出決定讓我們放棄對血棺的追捕,當時他接到這個消息後,就跟齊太歲說了,齊太歲就是因為這個而生氣了。
這時候,我不由的感覺齊太歲這人雖然有時候拽了吧唧,有時候吊兒郎當,可更多時候,我覺得他的內心是善良的。
但是我也能明白溫老的苦衷,身在體製裏,就一定要服從組織上的決定。
而齊太歲雖然同樣隸屬懸案組,但他生性灑脫,無拘無束,選擇加入懸案組更多的是為了救人。
回市區的路上,我詢問溫老,我們撤回六市後,血棺會不會再害人?
溫老苦笑著反問我你覺得呢?
我心裏一沉,明明知道還會害人,為什麼不增援而是選擇撤離呢?
或許是我看不懂上麵人的做法,或許是因為我政治沒學好。
回去的當天,小梁就約我去她家,在市局裏,大家都認為我跟她已經是一對了,就連玲姐都沒有再嘲笑我。對此我跟小梁都沒去解釋,我總是認為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已經超越同事超越友誼的,但並不屬於兩性的關係。
晚上回到她家,她做飯給我吃,我坐在沙發上陪著小月看電視。
小月跟我們在一起之後表麵上似乎已經忘記了那段她的痛苦經曆,可事實上我很清楚,她絕對不會忘記。
隻是為了不讓她難受,所以我一直沒在他麵前提起。
在接下來的幾天時間裏,我一直都待在六市,每天除了去醫院看一下李老二家那孩子的情況後,就會給李大海打個電話詢問老靈村附近的情況。
一直到第三天後,李大海的電話突然打不通了,讓我心裏湧起了不好的預感,於是趕忙撥打老靈村村支書家的電話,同樣打不通。
我趕忙去找溫老想問他用不用去看看?
溫老朝我擺手表示那邊不要去,老靈村已經完全被NJ軍區接管了。
我當時肯定不信,就算是接管,怎麼李大海的電話也打不通呢?
溫老當時有些生氣,讓我別再多問了。
我這才意識到是不是發生了什麼,離開溫老那裏後,我找到了小梁,讓她開車送我去老靈山看看。
我們驅車趕往老靈山的半途中就被軍方設立的卡口給攔下了,哪怕我們出示證件都沒用。
無奈我倆隻好驅車離開,走到半路上,小梁將車拐進了一條小道裏,我詫異的問她去哪兒?
她微笑著說,這邊的路我之前可是好好的做過了一番功課的,這裏有條小路,能夠繞開前麵的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