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邊,昌姐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煩了,詢問我考慮的怎麼樣?
我說先讓我想想再說,隨後便掛斷了電話。
昌姐的話,我並不全信,所以我決定先想辦法聯係上徐家的人打聽一下阿鳳的情況!
這個念頭剛浮現,門外就傳來了敲門聲,我皺了皺眉,這麼晚了會是誰?
湊到貓眼前朝外麵看了一眼,門後麵站著個身著黑色西服的陌生男人,我沉聲問了句:誰?
沒想到那人居然直呼出我的名字,說是剛爺派來的!
剛爺?
難道是純鋼叔?
我反身從包裏取出圓月彎刀別在腰間,隨後前去開門,隻要有任何不對勁,我就敢下殺手!反正以我的身份,就算殺了人也好處理。
打開門後,那男人並沒有進門,而是站在門口對我說剛爺讓他帶我過去。
我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那人氣質森然,一看就是刀頭添血的職業,也沒猶豫,反身取了背包後,就跟著他出了酒店。
上了一輛黑色的普桑,開車的是另外一個男人,同樣沒見過。
車子一直開往城郊的一個別墅群,在門口下的車,隨後他倆將我帶到了一棟別墅前,門口都有黑西服漢子把手,剛進門,就瞧見純鋼坐在沙發上抽著雪茄。
我鬆了口氣,微笑著喊了聲純鋼叔。
他將雪茄放在煙灰缸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西服朝我走了過來,麵色凝重的道:剛接到消息說你來了,這個時候過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我猶豫了下,看了看門口的兩人,他朝那兩人揮了揮手,人識趣的出了門將門關上。
我沉聲道:就在剛才我接到了昌姐的電話,他說阿鳳的魂被血棺吸去了,是不是真的?
純鋼歎了口氣道:我家格格一直讓我們瞞著你的,沒想到居然是她告訴你的,不錯,小貝勒已經昏睡了一年多了。
我鼻尖忍不住一算,沒想到上次一別他居然。
深深的歎了口氣!
純鋼安慰道:你也別太自責,小貝勒的事情錯不在於你,聽說血棺又出現了?
我說不錯,隻是現在的血棺幾近無敵了。
純鋼驚呼道:這怎麼可能?我家太公之前可是說血棺之力不在於剛,而在於長啊!
我搖頭道:現在的血棺今非昔比,看來你們在六市的消息還是不太靈通,老靈山的陰井被人打穿了你可知道?
純鋼有些茫然道:陰井是什麼?見我有些詫異,繼而解釋道:自從我家格格跟貝勒撤離六市後,按照之前跟京央促成的協議,我們已經將全部眼線以及血滴子都調回來了,所以六市那邊是我們的盲區!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於是就將老靈山、血棺、鬼門開的事情都跟他說了一遍。
他聽了以後麵色大變,沒待跟我說什麼,就匆匆的去打了個電話,想必是給貝勒府那邊的。
回來的時候,麵色稍微輕鬆了些許,做在我對麵重新拿起那根雪茄點燃後,望著我道:對了,剛才你說昌姐給你打電話說小貝勒的事情,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