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告訴我們,兩個互相吸引的異性在一起的時候,時間會過的非常快,當然這並不是物理定義出錯了,隻是忽略了時間。
她帶我走出了她的閨房,映入眼簾的並不是死氣沉沉的大廳,居然是一處可見藍天可見白雲的碩大花園!
當然我驚訝壞了的同時忽然意識到,進來前啞爺好像說讓上官帶我去雲宮,難道這裏才是真正的雲宮?
腹黑女與我緊緊相依漫步在花園中,鼻尖的芳香告訴我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可我仍然覺得不可思議。
她見我好一會兒沒吭聲,抬頭問我在想什麼呢?
我詫異的道:這裏才是雲宮?我們不是應該在地下嗎?
她卻忽然笑了起來,朝我使勁兒的搖頭道:雲宮自然是在雲彩上,怎麼可能會在地下呢????
說完她鬆開我朝遠處的一顆枝葉上開滿了桃花的桃樹走去,那一刹那,我眼中盡是芳華。
直到耳邊傳來了催促聲後,我倆才從那種忘我的沉浸中出來,我有些不舍的主動的將他攔住了懷裏,她沒說話也沒反抗,很軟,我甚至能感覺到她的心跳。
直到再次傳來了催促聲,我才緩緩鬆開,輕聲道:你在這裏還要待多久?
她有些失落的道:我也不知道,啞爺爺說時間到了自然放我出去,阿臣,你要走了嗎?
我微微的點了下頭,她歎了口氣,抬頭默默的望著我:一定要等我。
我隻記得眼睛被黑布蒙上的瞬間看到她背過了身,被上官扶著出去時依稀聽到她的抽泣聲,可時間已經不允許我再多停留哪怕一秒鍾。
五分鍾後,蒙在眼睛上的黑布被摘掉,純鋼匆忙的拽著我就往外麵跑,十多分鍾後,我們終於從地下跑了出來。
外麵的天漆黑一片,身後再次傳來了一陣陣沉默的轟鳴聲,轉身望去,高聳的建築像是變形金剛似的緩緩收縮了回去,大約五六分鍾後,恢複了往常。
回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中滿滿的都是腹黑女的模樣,我甚至來不及心疼她。
一直回到純鋼的車上,他才算真正的鬆了口氣,望著我無奈的道:你小子差點兒害的我陪你一起關進去了,你知道雲宮多久開一次嗎?
我心裏一緊,擔心的望著他道:多久?
他撇了撇嘴道:一年開一次,剛才咱倆要是再晚那麼一會兒,那可就得在裏麵待一年啊!
我聽了心裏一陣後怕的同時開始難受了起來,後怕是因為按照自己的陽壽,如果不找活佛幫忙續命,被關在裏麵的話,半年後就玩完。難受的是腹黑女起碼得再過一年才能見到她,這不得不讓我開始懊悔剛才應該不顧及任何後果的將她帶出來!
可如今後悔也是無用,隻能徒增傷感,揮去心頭的難受,純鋼說他扛不住了,得趕緊找個地方吃喝一頓,然後洗澡睡覺。
既然已經來到了盛京的地界,安排自然是他做主,本來以為像他那種黑道大佬的風格起碼會安排個五星級一條龍才是,卻沒想到他居然把我帶到了鬧市區裏的一個燒烤店,老板似乎跟他很熟,點了一大堆燒烤跟啤酒,正巧趕上我心情不好,於是乎終於醉了一場。
最後連怎麼回賓館的都不記得,醒來以後已經是第二天中午,頭昏沉沉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隨後撥通了純鋼的電話,剛巧他從外麵辦完事情回來,我倆又匆匆的趕回了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