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裏,我爸果然已經開始張羅曬稻穀了,小梁有些緊張朝我湊過來,問我劉副科人呢?
我心裏一沉,有點猶豫要不要跟她說劉副科的身份,如果不說,那我根本沒辦法掩飾劉副科的下落,想了片刻,我最終還是絕對告訴她真相。
得知劉副科是日本間諜時,小梁她根本沒辦法接受這樣的事實,畢竟她跟劉副科比跟我認識的要走,所以她怎麼都不敢相信劉副科居然是日本人,縱然如此,她還是詢問劉副科的下落,我隻好把這個疑難雜症拋給了我爸,效果是有的,小梁還真不敢去問我爸。
那天早上忙活了一上午,跟我爸一起將穀子扛出來在院子裏曬。
宮本櫻子依舊很是歡快,我當時就琢磨著這日本小妞怎麼一點兒都不提回家的事情呢?
中午吃過飯一直在家裏休息,三四點鍾的時候,我爸讓我帶小梁跟日本小妞出去轉轉,小梁跟日本小妞都舉手叫好,我當然也沒意見,畢竟不用收稻穀了。
在後山坡上一直逛到傍晚,我們才回來,回到家時,稻穀什麼的都收拾好了,我媽正在廚房準備晚飯,我爸卻不知道去哪兒了。
問我媽,她表示不知道。
於是我獨自去老屋找他,果然在老屋找到了他,他正在躺在床上睡覺。
我本想上前弄醒他的,可走到床邊,我猶豫了。
想起昨晚上的事兒,我忽然想起了什麼,記得當初我剛當上活陰差時,在陰陽街晃達時遇到過他,他塞給我一枚黑玉護身的,我很清楚的記得,我將那黑玉埋進雙峰那邊小旅館門口的樹邊,後來那樹一夜間就枯萎成碳了。
他進入陰陽街,難道他進入的方式跟我一樣,是以魂人狀態?
事實上,這隻是我想多了,他能成就人屠這樣的名號,其所修為根本不是我這種戰力隻有C級實力的人能揣摩的。
站在他床邊好一會兒,我見他都沒有醒,我心裏有些緊張,於是準備湊近試探一下他的呼吸。
然而我的手剛送到他的麵前,他眼睛猛然睜開,嚇了我一大跳。
他問我幹嗎?
我尷尬的撓了撓頭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去解釋了。
他無奈的從床上坐起來,望著我道: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對我那麼好奇,關於我的事情,能告訴你的,不用你說我都會告訴你,不該知道的,就不要瞎打聽。
對此我頗為有些鬱悶,不過說實話,如果不是他總是在我麵前那麼神神秘秘,我還真不會對他產生好奇。
就這樣在家裏待了幾天,每天幫著家裏幹幹活,晚上跟我爸紮紮紙人,終於,我媽忍不住問我們了:你們這些年輕人現在都不用上班的嗎?
小梁倒是好說,她直接跟我媽說她從市局辭職了,我媽雖然覺得有些可惜,可也還能理解,畢竟那種危險的工作並不太適合女孩子,而且還是她比較中意的女孩。
宮本櫻子也好回答,她說她在自家的公司上班,想什麼時候去就什麼時候去。
就剩下我了,吞吞吐吐的說了半天,還是我爸幫我虛掩的,說我之前就已經跟他說了,因為我上次立功,特意給批了一個月的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