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肉眼可見,那女屍脫了皮下的肌肉組織的損壞特征明顯跟我們之前碰到的有差異,蘇似乎是被暴力強行剝掉的!
而且是極具破壞性的那種,這從死者的麵部表情以及死亡暫停時留下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出來,凶手是個極為殘忍的人。
看了下趙姐給的死亡報告:死者表皮完全剝離,生前有過性行為,除表皮傷口外,並無其它致命傷,判定可能在被剝皮之前就已經死亡。
對於她給的這份報告我卻不太認同,從死者死亡暫停遺留下來的肢體語言可以看出來,死者在臨死前是極為痛苦的,且撕去表皮帶走的肌肉組織量很大,明顯跟我們之前所看到的那些屍體不同,由此可見並不是那個人幹的。
楚明並不了解屍檢,見我麵色不太對,小聲問我怎麼了?
我朝趙姐看了眼,將他拉到一邊小聲道:這邊的凶手可能並不是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
楚明卻說了這麼一句話:從之前我的一些調查看來,那個剝皮者並不是僅僅隻是一個人,很有可能是一個組織。
我點了點頭,想起了之前我爸提到的七宗罪以及那個彼岸。
而我們之前遇到的那個剝皮者就是七宗罪之一的嫉妒,他嫉妒一切漂亮的東西,無論人或者物品。
如果不是那個人幹的,那會是誰呢?
我獨自想了好一會兒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因為趙姐在旁邊,也不好多做旁事。
隨後我們又查看了另外幾具屍體,結果跟趙姐給的屍檢報告並無差別,基本可以肯定是為同一人所為,但是從技術報告中屍體表皮脫落時的受損程度以及剝離時的力度來看,與鷹潭市以及塔河縣的剝皮案並非同一人,如此,洛商市的這幾起案子可以認定並案,但還是要作為個案來處理。
屍檢部分就是這麼多,隨後我們又去找到了孫耀明,表示希望能看到死者的一些詳細調查。
孫耀明說他那裏就有,於是我們跟著他來到了他的辦公室,看到了四位死者的詳細資料。
死者女一,李文靜,路政局行政辦公室秘書,已婚,膝下有一子。李文靜並不是本地人,而是湖北十堰人,大學實習期間,在外地工作時遇到其夫張某,張某是洛商市人,所以婚後托關係將李文靜弄進了機關單位裏。李文靜生前眉清目秀,坊間傳聞其與路政局副局有不正當關係。
死者男二,尤從新,洛商市商州區人,大學畢業後一直在家待業長達八年之久,其父母退休工人,每月都會給其提供兩千元的零花錢,苦不堪言。死者生前性格孤僻,性情極其懶惰,因為跟父母並不住在一起,吃飯全都是叫外賣,警方前往其住處調查取證時,房間裏堆滿了生活垃圾,尿桶就在旁邊,懶到這種程度的人,當真是少見。
我跟楚明倆抬頭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