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彪之前在安排我們另外一個場子裝修的事情,所以之前沒去,等我們回來時,他也剛到,問老癢人見到了沒?
老癢笑著說見到了,那小子當時正被人堵殺呢。阿彪一聽麵色一沉,說該不會是那個花少派人幹的吧?
老癢說八成是的。阿彪隨即問我,要不要他安排人去跟那個花少談談?
我擺手表示不用,說先觀察觀察再說,你現在去幫他,他可能並不會領情,像那種人在沒遇到真正的絕境前是不會輕易對人折腰的。
阿彪沉聲道:這倒也是。
老癢卻冷哼著道:他看上去挺窮的嘛,咱們直接用錢不就完了?
我皺了皺眉,冷聲道:看看再說,對於真正的高手來說,錢有時候夠花就行。
老癢訕訕的笑了笑沒再多說什麼。
晚上住的地方是他們給我安排的,就在附近的一個旅館裏,第二天一早,我再次讓老癢帶我去了那個水泥廠準備等候石破軍的,結果等了一上午也沒見人來,於是跟門衛一打聽才知道因為昨天的事情,廠裏已經把他開除了。
老癢當時頗為有些不平,我倒是能理解,像這種做實業的廠,老板是絕對不願意因為一個小工而惹怒那些上層人的,所以被開除也是難免的。
我讓老癢帶我去他家那邊看看,老癢笑著說:老板,他在大金店有個開花店的姐姐,他現在很有可能在那邊的店裏。
我點頭說好,隨即我們開車回到了大金店的街上,下了車以後,他步行帶我朝一條偏僻的副街走,走了大約十多分鍾,我的視線中終於出現了一間不到五平米的小花店,花店的門前一個身材纖瘦妙曼的身影正在店門口望著身前忙碌的人,而她的身前不遠處,石破軍正將三輪車上的盆景往下麵搬。
她的個子在女孩中應該算是比較高的,有一米七五左右,一身簡約布雅的裝束讓人忍不住會感歎蒼天如此不公,這個世上居然會有這般的美人。
我朝老癢沉聲道:那是石破軍的姐姐?
老癢連連點頭道:八成是的,還真是個絕色美人啊,難怪陳昆那貨色會盯上。
提到陳昆,我沉聲道:這個陳昆什麼來頭?
老癢遲疑了下道:之前彪哥安排人查過他,這個人的背景在登封算得上數一數二的了,他爸是登封副市長,他媽是登封女首富,舅舅是市局副局長,聽說他爺爺退休前做到副部級。
我冷笑道:還是個官富二代,難怪敢稱登封第一花少。
說話間,已經搬完的石破軍站起身朝我們望了過來,神情冷肅厭惡。
我伸手攬著老癢的肩膀小聲對他道:這家夥八成以為咱們跟陳昆一夥兒的了。
老癢有點傻八叉的氣呼呼道:他也太小瞧咱們了吧?這孫子看來是欠收拾!說著他就勢要朝那邊走去,被我一把給拽住了:別犯渾啊,你不是他對手。
老癢諂媚的笑了笑道:他再厲害也鬥不過槍吧?
老癢的話剛說完,我正想反駁他,副街對麵傳來了一陣強烈的汽車引擎聲,一輛騷包紅色的法拉利一溜煙的功夫停在了小花店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