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回到高大上KTV後,老癢已經準備好了慶功宴,慶功宴上,我的事跡被傳開後,引起了大家極大的震驚,震驚之餘,當然對我的投來崇敬的眼神。
酒過三巡後,我獨自前往了之前住的旅館休息,臨走前,我交代阿彪幫我處理跟加旺那邊生意上的事情。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了納蘭尊的電話,他問我是不是在涉毒?我對此並不否認,他問我目的是什麼?
我當時隻是笑了笑說缺錢。
他說你會缺錢?毒品害人不淺,國家每年都會花數以億計的財力和人力來嚴厲打擊,我這麼做簡直是在玩火。
無奈之下,我隻好跟他說明我的用意,其實對於毒品這東西來說,源頭都在國外,而要想真正做到控製的話,單靠明麵上的緝毒是絕對無法實現的,而我之所以做毒品,就是想順著這跟繩子一直摸索到那個源頭,隻要我能控製住源頭,那麼以後這東西的走向就是我說了算了。
納蘭尊被我的想法給雷倒了,好一會兒他才開口說:想法都很豐滿,你現在剛接觸,金三角那幫子人沒你想的那麼簡單,否則也不可能存在這麼多年,被那麼多國家聯合打擊都還能玩的風生水起。
我說事在人為,你完全可以把我的想法當做借口。
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我冷冷的笑了笑,自言自語的道:沒錯,我就是在玩火!
起床後,老癢已經早旅館外麵等我了,瞧見我出來了,趕忙迎了上來,諂媚的笑著道:老板,是先吃早飯還是先去高大上?
我擺手道:哪兒都不去,去看看石破軍。
老癢楞了一下,點頭說好,隨即開車載著我去了那條副街。
在路上,我詢問他陳昆那邊有沒有什麼動靜?
老癢詫異的道:這還真不清楚,咱們現在人手有限,大部分都在場子裏。
聽他這麼一說,我忽然覺得成立一個情報機構迫在眉睫,可惜我現在底子太多,身邊根本沒有適合的人選,如果能有慕容那種級別的高手幫襯著我就好了。
說話間,車子已經開到了副街,直接開到花店前不遠的地方,卻是瞧見花店的門緊閉著,上麵貼著轉租的紙條。
我皺了皺眉,這是要跑路的節奏?
紙條上留有電話號碼,我試探性的撥打了過去,好一會兒,裏麵傳來了一個冷肅的聲音:喂!
我開門見山的道:租店!
那邊顯然是為之一愣,反應過來後,約我見麵談。
於是我們約定早上十點鍾在花店門口。
掛掉電話時,距離十點還有兩小時,老癢先是帶我去陸興記吃了個早飯,然後又返回在花店門口一直等。
等到十點鍾左右,石破軍單槍匹馬的姍姍來遲。
瞧見是我跟老癢倆,先是一愣,隨即冷聲道:是你們?
我微笑著點頭道:沒錯,我想租店。
石破軍疑惑著道:你到底是誰?
我主動伸出手道:王壽臣。
他驚疑的看了我一眼後,並沒有伸出手,而是沉聲道:昨天的事情,我是要感謝你們的,隻是我不清楚你為什麼要幫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