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敏銳大多是來自與天生的,也有些人則是後天鍛煉的,我自恃在戰力上已經跟慕容沒什麼差距了,可在六識方麵就差遠了,這陣法剛起作用,我這就已經不靈活了。
好在這陣法不僅僅對我們起作用,對別人同樣是,所以這樣的結果對我們來還仍然是有利的。
我倆在原地停駐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開口道:走吧,可能是我們多疑了。
於是我倆並排的走在凹凸不平的村道上,不知不覺又過了一個多小時,在沒有血圖騰力量的支撐上,我有些扛不住這種高度緊張且又精神緊繃的事情了,於是對慕容提議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剛好我們走到村門口一處大門緊關著的屋子前,正準備坐下,慕容忽然警覺了起來,我詫異的湊到她身邊,道:怎麼了?
她小聲道:有人!
有人?
我四處張望了一圈,我怎麼沒看到?
直到我這個念頭出現後三四秒鍾,一個消瘦矮小的身影緩緩的從村外的方向走了過來!
這大晚上的,是誰膽子這麼大,居然敢來黃崩流村?
詫異間,那人已經走到了村口前,嘭的一聲,居然倒地上去了!
我驚訝的問慕容,什麼情況這是?
慕容沒回答我,而是略有些謹慎的朝那倒下的人走了過去。
我想著她一個人過去可能不太安全,也就跟了上去。
走到近前,用手電筒照了照,居然是個渾身髒兮兮的十幾歲小男孩?
慕容蹲下身子,伸手摸了摸那男孩的脖子,沉聲道:還有氣兒。
說罷就準備去抱他,卻被我一把給拽住了,她冷冷的掙脫開我的手,問我幹什麼?
我說背人這種事情還是我來。
她倒是也沒跟我爭,那孩子並不重,六七斤的樣子,我背在背上,尚且能感覺他的呼吸。
隨即跟著慕容後麵就往村委會方向走。
走在路上,我就在猜想,這孩子會不會是黃崩流村失蹤的,如果是,怎麼忽然間又出現了?
如果不是,那他又是從哪兒來的,難道不知道黃崩流村這邊發生的事情嗎?
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個謎。
我們在回村委會的路上,慕容就已經聯係了納蘭尊他們,所以等我到了村委會時,他們已經先我們一步到了。
瞧見我背上背著的孩子,納蘭尊趕忙上來幫我將孩子放在村委會偏屋的床上,諸葛跟馮褲子迅速圍攏了上來。
我喘著粗氣站在旁邊,正準備問有沒有什麼法子能把這孩子弄醒時,納蘭尊詫異的道:這孩子魂丟了。
什麼?!
魂丟了?
我跟馮褲子倆都是一愣,馮褲子開口道:要不要把巴桑給叫過來,看看是不是村裏丟的孩子?
納蘭尊點了點頭,說這也是現在唯一能確定他身份的辦法了。
馮褲子隨即出了門。
納蘭尊對著那孩子仔細的看了看,忽然間好像發現了什麼,隨手解開孩子身上髒兮兮的衣服,瞳孔一陣收縮!
而當我瞧見那孩子的胸口時,更是頭皮一陣發麻,他的胸口上居然紋了密密麻麻形如蚯蚓般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