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陣驚愕,訕訕的開口道:你這比喻有些誇張了吧?如果真的有這麼大差距,為什麼當初他在棗市為了救我差點兒死了?
腹黑女深看了我一眼道:那他死了嗎?
我聳了聳肩道:我隻是有些不太理解。
她擺手說:每個人處理事情都有自己的方法,包括你我在內,處理事情都不一樣,所以,我覺得有時候你也要理解你爸,其實無論他做什麼,他都不可能會害你。
這一點我倒是相信的,隻是我媽這件事情上,他一直到現在都沒露麵,這讓我心裏很不好受。
不過聽了腹黑女這番話以後,我之前心裏猜測他就在我們附近潛伏著的那種想法倒是消失了。
距離最後的大限隻有兩天了,而九指跟聖戰將茅山派零散人員都搜刮走了,讓我們一直在瞎忙活。
我們來到南京的第六天,因為這兩天一直都在為我媽的事情發愁,所以我的睡眠一直都不太好。
晚上睡的晚,早上醒的早,這天早上,我剛起來後,就朝我媽待的那個屋子走了過去,想看看她現在的狀況。
走到門前,駐足了好一會兒,裏麵也沒傳出來什麼動靜,我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就打開鐵門上的一道隱形小窗口,朝裏麵望去。
結果我驚駭的發現,亂糟糟的房間裏,並沒有瞧見她,原本用木板封死的窗戶,居然被撬開了。
我當即就覺得不妙,趕忙去喊腹黑女,腹黑女還在睡覺。
被我吵醒後,睡裙都沒換就過來了,瞧見了以後,極為驚訝,隨即朝樓下叫人將門打開。
門開後,屋子裏確實已經不見人了,而我們在桌子上卻是發現了一個讓我跟腹黑女忍不住驚呼出聲的東西翠綠盒子!
腹黑女趕忙揮手示意她的人出去,然後關上門,拿起了那個盒子,不可思議的跟我對視了一眼道:難道是你爸把你媽接走了?
我不可置信的搖頭道:接人怎麼還偷偷摸摸的?不過我倒是希望是他。
腹黑女嘴角微揚道:除了他誰還能從聖戰裏將這樣寶貴的東西拿出來?我讓人查查聖戰跟九指那邊的動靜。
說完,她將盒子塞進我的手裏,轉身離開了。
我抱著盒子站在強行撬開的窗戶前,朝外麵看了好一會兒,恰時在旁邊的角落看到了一攤灰燼,很小的一攤,但是已經足以讓我明白了什麼。我重重的鬆了口氣,看來你真的就在附近。
身後傳來了腳步聲,我扭過頭,腹黑女微微一笑道:聖戰那邊確實出事情了,想必應該就是這個盒子了。至於阿姨,對不起,我們的監控什麼都沒拍到。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沒關係,她被我爸接走了。
腹黑女疑惑了聲,似乎不太明白我是怎麼確定的。
我走到角落邊那堆小灰燼前,伸手捏了一小嘬聞了聞道:這種東西,隻有紙方術後才會遺留下來的,錯不了。而當今會紙方術的應該隻有我們父子。
腹黑女這才鬆了口氣道:這樣你放心了吧?
我說有那麼一點兒放心了。
她歎了口氣道:這樣吧,咱們先回首都,我派人去六裏村幫你盯著,一有消息就立刻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