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純鋼在新加坡這事兒,我頗為有些詫異,我問他什麼時候來的?
他卻笑而不語,後來進了茶樓二樓的雅間裏,腹黑女才告訴我說,純鋼是坐我們前一個航班先過來的,新加坡這邊也有徐家的產業,不過並不在後港,而是在新加坡的中心位置烏節路上。
對於這個烏節路我倒是多有耳聞,據說是新加坡最繁華的地段,原本我以為腹黑女跟我一樣是第一次來新加坡,現在看來是我土鱉了。
而根據後來腹黑女跟純鋼的聊天內容,我才得知他此行來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接應我們,而是另有玄機。
新加坡的李袁公孫三家在新加坡早已經形成了鼎立之勢,根據徐家的最新情報,李袁兩家確實已經形成了實際意義上的聯盟,從而想要對新加坡國內進行全方位的占有,這樣下去徐家在新加坡的產業勢必也會受到影響,所以腹黑女安排純鋼過來首要的還是策應我們,隨後才是過來穩定軍心。
隨後我想到了之前腹黑女所說公孫歸刀有問題那檔子事兒,她看了看純鋼,隨即對我道:我懷疑公孫言家被滅門的事情就是他派人幹的,看來我們在來前確實已經泄露了目的。
我驚呼了一聲道:什麼?你是說,公孫言一家其實是被?
腹黑女微笑著擺手道:但凡身處高位者,殺伐決斷,並不能用常理的眼光去看待,對於一個家族的興衰來說,個人的生死是微不足道的,這一點你可能一時半會兒很難能夠理解。
坐在我對麵的純鋼似乎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
我忍不住苦笑著道:這可不是一般的狠啊,對自己的家人下手,難道他的目的也是為了老聶頭的那件東西?
腹黑女點頭,道:應該是了,你應該還記得,當時他詢問我們前來新加坡的目的吧?
我點頭說記得,我還記得當時我跟他說我們是受托老聶頭那裏來找公孫言取一樣東西時他麵色好像有些不太自然。
腹黑女點頭說沒錯,其實我也是在那時候才懷疑的,不過關鍵還是後來,我們問他老聶頭時,他說不認識,這絕對是不可能的。
純鋼問道:為什麼?
腹黑女冷笑道:這個老聶頭根據之前我的調查發現,他並不是別人,而是四十多年前的一位極富盛名的政、治家聶衛一,而這個聶衛一和公孫言是生死之交。身為公孫言長兄的公孫歸刀怎麼可能不認識?
我心裏一陣劇烈的顫抖,老聶頭居然就是聶衛一?!
我苦澀的搖了搖頭道:這樣的人不是應該關在秦城裏嗎?怎麼會在第二監獄,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腹黑女搖頭道: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猜想應該是跟他存放在公孫言手裏的那樣東西有關。
我歎氣道:沒想到原本計劃周全的一件事情居然演變到了現在這種地步,看來公孫老先生怕是也難逃一死了。
腹黑女笑著道:那可不一定,公孫言應該是已經逃走了,你還記得當時被公孫歸刀安排出去的公孫樊甫吧?應該就是出去找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