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能叫崗哨?
雖然屋子裏並沒有開燈,可待在屋子裏,隻要小心一點兒,很容易就從旁邊潛入堂口裏。
不對,這裏麵肯定有其它原因,雖然我一時間還沒想到,但是直覺這東西,向來都是靠本能的,不需要什麼理由。
我屏住了呼吸,開始觀察屋子周圍的環境,當我的視線投向從屋子角落裏扯出來一直延伸到另外一個方向的位置時,忽然間明白了過來。
原來這所謂的崗哨其實根本就不是像我想象中那樣僅憑借眼睛去盯哨的,應該是利用某種高科技自動警報之類的儀器。
我想了一下,決定先解決掉裏麵的人再說,於是從背包中取出了一隻紙蝴蝶,放於掌心,輕喝了一聲:起!
那紙蝴蝶撲撲著飛了起來,我操控著紙蝴蝶朝屋子的窗戶前飛去,刻意的在窗戶玻璃上晃了晃。
果然有效果!
就當紙蝴蝶出現在窗戶上時,屋子裏傳來了一聲輕微的低喝聲:什麼東西?
接著屋子裏的人似乎開始警覺了起來,隨即門開了,一道明亮的手電筒燈光從裏麵照了出來。
對著外麵晃了晃,似乎並沒有發現什麼,我躲在牆邊,操控著紙蝴蝶快速的在手電筒光前一閃而逝。
接著屋子裏傳來了之前那人冷冷的聲音:麻子,你帶著破猴去看看,有什麼事情立刻發信號!
裏麵傳來了兩聲不太情願的應和聲,我忍不住想偷笑,看來這九指的紀律也就這樣,不過想想也是,九指的人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冷熱疼痛。
我揮了揮手,將紙蝴蝶朝屋頂上操控,繼而矮下身子貓在旁邊不遠處一口被凍裂了的水缸旁邊。
接著兩個抽著冷氣端著手電從裏麵出來的身影,對著周圍照了照,似乎並沒有什麼發現,就對裏麵說:組長,沒人啊?
之前那人冷聲道:周圍再看看,瞧你倆那個慫樣,真不知道當初怎麼進來的!
那倆人無奈,隻好端著手電朝旁邊走,手電筒的光不時的從我身前的水缸上掃過去,不過我比較瘦,應該是沒有發現我。
接著腳步聲忽近忽遠,最後我瞧見兩個人開始順著牆往後麵走,我一看,機會來了。
屏住了呼吸,等他們走到牆後麵以後,我輕手輕腳的跟了上去!
望著前麵兩個裹著大衣傻乎乎的家夥,我心裏不禁搖了搖頭,可能他們怎麼都沒想過,這就是他們的末日吧?
隨即瞬間開啟七殺之力,一個俯衝撲了上去的同時,變拳為爪,左右開弓的掐指了兩人的後脖子將兩人狠狠按倒在地,沒有任何花哨的動作,手底下一抖,將兩人頸椎骨抖斷,膝蓋下掙紮顫抖了片刻,悄無聲息。兩股淡黑色的人形模樣黑氣從兩具屍體中飄出,我趕忙掀開上身的行動服,生人黑玉上傳來了一股劇大的吸力,將其強行吸入。
我深吸了口氣,豎耳傾聽,發現並沒有引起另外兩人的注意,這才緩緩鬆了口氣,在兩人身上摸了摸,發現其中有一人手中捏著一枚小型的遙控器,顯然應該是操控什麼東西,或者警報用的,隨後在另外一人腰間摸出了一把瑞士軍刀,雖然沒有圓月彎刀好用,可也比赤手空拳的好,拿起軍刀,我隨後將屋頂上的紙蝴蝶召回,然而等我貓著腰來到前屋時,卻是發現慕容居然已經負手站在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