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宮?啞爺?
我不由的想起了深藏在沈陽郊區某個極為令人震撼的變形建築以及那個修為深不可測,用腹語說話的老人。
我恍然的點了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
不知道為什麼,當我聽到腹黑女說到阿鳳去了雲宮以後,心裏總感覺哪裏不太對勁,可仔細去想,到底哪裏不對,卻又想不起來了。
我將背包遞給了腹黑女後,就跟我爸坐在了我媽身邊,我媽問我這又是去哪兒了,怎麼最近新聞上到處都是偷人器官的啊。你是不知道你出去,我們多擔心啊,嘮嘮叨叨一大堆話。
我跟我爸一直在旁邊聽著,腹黑女很是乖巧的將之前傻傻站在旁邊的宮本櫻子給拽上了樓。
良久,我媽可能是說累了,也可能是覺得我跟我爸倆的態度讓她覺得說不進去了,她歎了口氣從沙發上站起來,問我餓不餓,要幫我煮碗麵。
其實之前我是在納蘭尊家吃喝過的,我剛想拒絕,我爸先我一步,讓她去做。
我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等我媽走了以後,他才微笑著道:我知道你不餓,我餓了。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他這才歎了口氣道:壽臣,別嫌你媽嘮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上次的事情,她的腦子好像出了問題。
什麼?!
我心裏一陣劇烈顫抖,這怎麼可能?
我驚駭的望著他,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壓著聲音道:孩子,沉住氣,你媽她現在自己還不知道,那倆丫頭也都在瞞著她。
望著她在廚房裏忙碌的身影,我鼻尖一酸,心裏難受極了。
我爸在旁邊小聲道:你先別多想,這件事情我自然會想辦法的,我告訴你,隻是不想倒是你說漏了嘴。
我深吸了口氣,重重點了點頭,有些擔憂的望著他道:你確定這真的能有辦法?
他臉色頓時板了起來道:臭小子,那邊那位雖然是你媽,但好歹也是我媳婦,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
說話間,我媽已經端著兩碗下好的麵條從廚房裏出來了,放在餐桌上,喊我們過去吃。
雖然她看上去真的像我爸說的那樣,有些不太對勁,可總體來說,暫時還沒表現的太過於明顯。
做的麵還是從前的味道。
心裏縱然難受,可有我爸在身邊,我感覺並沒有太過於擔心,自從他從我的認知中轉換了身份以後,他在我的眼裏早已經變成無所不能的存在。
吃完麵條,我爸朝樓上看了一眼,讓我上去跟兩個小姑娘說說悄悄話,然後他給我媽披上羽絨服,帶著她出去散步。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一幕的時候,我心裏感覺暖暖的,緩步朝樓上走去。
腹黑女正坐在二樓書房裏幫宮本櫻子挑書,日本小妞似乎在徐家生活的日子裏似乎漸漸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國籍。
這不禁讓我想起了一個可能不太貼切的詞彙,同化。
我當時並沒有打擾她們,就靠在門口,望著她倆有說有笑的,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就想起了小梁。
時間一晃,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