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相大先生淡淡的說:沒錯,現在看來,其實彼岸的人一直都在監視著我們,看來得想想辦法了。
想辦法?
我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道:如果真的是彼岸的人,那確實得想辦法了,隻是要想動這些人,怕是也沒那麼簡單吧?
易相大先生笑了笑道:朝堂之上,本來就是個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地方,無論是誰也不敢說,可以完全掌控全局,我想在這一點上,扛鼎人應該也清楚,不過話說過來,在朝堂上,什麼事情也都有可能發生。這件事情,先不要聲張,等晚上我跟你父親暢談過後,自然會有結果。
我聳了聳肩,隨即起身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回去了。
易相大先生應該是已經看出來我有些不耐煩了,也沒阻攔,隻是囑咐我以後有空常來,並且在出門時囑咐楚明送我。
楚明一路將我送出老胡同外,我朝他擺手道:就到這裏吧。
他頗為有些無奈道:壽臣,我們倆的關係似乎生疏了。
我微微一笑道:因為大家都在成長。
離開易齋後,我有些茫然,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兒,想來想去決定去胖子的酒吧看看。
想定以後,就打了計程車,直接去了桑迪酒吧。
酒吧是夜生活,我去的時候,自然沒什麼人,裏麵人並不認識我,我在裏麵坐了一會兒,正要起身離開時,耳邊傳來了一聲恭敬的稱呼聲:溫少。
我微微一笑,快步迎了過去,望著那張白淨淨的狐狸臉,道:沒想到這麼巧。
溫順笑著道:這不是聽說稀客來了,我這就想著過來瞧瞧,看看能不能有這麼個福氣一起吃頓飯?
我無奈的笑著搖頭道:溫少這麼說,實在是折煞我了,正巧我也沒吃飯。
他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半個鍾頭後,米其林西餐廳。
對於西餐這種外來文化,其實我一向是抵觸的,其實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吃不慣,我一直都不能理解,明明有熟的食物,為什麼還要吃生的。
茹毛飲血的日子我也是經曆過的,簡直不堪回首。
不過溫順這次親自過來找我,想必一定有什麼事兒,所以我也太在意他在什麼地方吃飯。
大不了不吃就行了。
望著對麵切著帶血牛排的溫順,我抬頭看了看四周,除了幾個老外在吃飯聊天外,並沒有其他人。
我這才小聲開口問道:溫少,開門見山吧。
溫順放下了手中的刀叉,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微微一笑道:王老板一向都是這麼直爽,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我有一筆大生意,想跟王老板合作。
大生意?
我饒有興趣的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嘴角微揚著道:直說吧,我這人不喜歡聽說書的原因,就是怕下回分解。
溫順拍了拍手讚賞的點了點頭,隨即湊過來,壓著聲音道:不知道王老板有沒有聽說過羅布泊?
我心裏一驚,羅布泊。
隨即不解的問道:羅布泊怎麼了?
溫順看了看周圍又湊的更近了一些道:這我也是聽說的,說是羅布泊那邊發現了一個無底洞,據說是直通一個用鑽石鋪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