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巴愣在當初,我將他手鬆了以後,就抱著女孩朝村部方向走。
沒一會兒強巴就在後麵攆了上來,詢問我剛才到底咋回事?
在我深思考慮後,我就大略將之前發生的事情告訴了他,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這村子裏確實有鬼,至於是不是食腦案的凶手,暫時還不能確定。
強巴聽了我的一番說辭後,臉都嚇白了,估摸著他活了二十好幾都沒見過鬼吧。
說話間,我們就已經回到了村部,金銘帶著人走訪去了還沒有回來,我將女孩放在村部旁邊的一個房間的床上,詢問強巴,這英妮是哪家的姑娘?
強巴告訴我說,英妮是個單親家庭,她媽在她很小的時候就跟山下的一個光棍跑了,她爸一氣之下就跑北方打工去了,將她丟給了她爺爺奶奶,兩年前她奶奶死了,現在就在家跟著爺爺,爺爺還是個啞巴。
我聽了不禁歎了口氣,又是個可憐人。望著床上躺著的女孩,我對準備出去的強巴道:你先別跟她爺爺說,老人家又不能說話,到時候又該著急了。
強巴聽我這麼一說,也挺有道理,應了聲說好,然後問我要不要通知一下金隊長他們?
我擺手表示先不用,現在就算叫他們回來,也沒什麼實際意義。
強巴有些焦慮的問我那他現在能做什麼呢?還有,那鬼晚上會不會再來?不是說鬼都是晚上出來的嗎?為什麼大白天的都敢上英妮身呢?
我苦澀的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鬼晚上會不會再來我不清楚,她上英妮的身應該是想去???
我心裏一緊忽然間想到了什麼,趕忙對強巴道:你留在這兒照顧英妮,我出去一下。
說完我就朝那對父子的家跑去!
在路上我心裏有些懊悔,懊悔自己粗心大意,那鬼上女孩的身明顯就是要去那個屋子找什麼的,而之前我強行利用赤金龍氣驅使我的血將它從女孩身體裏打了出去,就以為應該沒事了,其實不然!
從那鬼能在大白天上人身上,就能看出來是有人惡意養的鬼,既然是有人惡意養的鬼,一定就在附近,瞧見我離開後,肯定會親自去找的。
當我急匆匆的趕到那棟房子時,卻並沒有瞧見什麼人,我在屋子裏又查找了一圈,最終在靠廚房那麵牆角下,發現了一塊土有翻動過的痕跡,於是找了個鏟子順著那塊地挖,挖出了一個木匣子,打開裏麵是空的。顯然那人取走的就是木匣子裏的東西。
至於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
拿著空蕩蕩的木匣子,我無奈的重新返回村部,恰巧在村部門口遇到了走訪回來的金銘巴洛等人,瞧見我手上拿著的木匣子,巴洛咦了一聲道這盒子看上去有些眼熟,問我在什麼地方弄到的?
我說在那對父子家中,埋在地低下的。
聽我這麼一說,巴洛恍然大悟道:沒錯了,就是莫老二家的,我就說嘛,好些天前,我瞧見他拿過這個的。
金銘望著我手裏的木匣子,問我怎麼回事?
我就將之前我遇到的事情以及我的猜測都跟在場的人說了一遍,涉及到鬼,無論是年輕的還是有經驗的偵查員臉色都不太好看,巴洛倒是挺坦然的,還說他早就猜到這些都是鬼幹的,人哪能這麼殘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