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她從我的懷裏離開,淚眼婆娑的望著我道:你走吧。
我驚詫的望著她,半餉沒說出話,她從地上站起身,轉身離開。
我反應過來,快步追了上去,無奈的道:你想我怎麼做?
她頭也不回的道:我想你以後再也不要找我了。
我愣在當場,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也沒有勇氣追上去。
那天晚上,我迫切的希望用什麼東西來麻醉我,讓我不要多想,所以胖子陪我喝了一宿,結果他醉了,我卻清醒著。
那一刻,我極為痛恨自己的神級修為,恨自己為什麼喝不醉。
三天後,向離告訴我,慕容與林冷的婚期定在了十天以後,也就是農曆臘月初七。
五天後,向離從易齋方麵得知,我爸被京央下的sss級通緝被歐洲的‘撒旦’組織接走。
七天後,徐家別墅被人炸毀,在內打掃的保姆當場炸死。
十天後,向離收到消息,太行麻山村被人一夜屠殺殆盡。
得知到這個消息的那一刻,我憤怒了,這一切究竟是誰幹的?為什麼要對麻山村下手?
那些可隻是手無寸鐵不問世事的山民啊?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老大哥以及村裏許許多多樸實的人,我一遍又一遍的在電腦麵前觀看當初路修成功後,村裏的人高興的樣子。
十二天後,安培晴海現身首都與李家接觸。
當天晚上,我冒著極大的危險潛入了易齋。
在易齋中,我見到了易相大先生、諸葛、連成子,以及一直躲藏在易齋中與外界斷絕聯係的楚明。
對於我會前往易齋這一點,每日一卦的易相大先生未卜先知,所以那天將準備離開前往少室山的諸葛留下。
當我潛入易齋時,就被楚明的六識給發現了:你怎麼來了?
望著眼前有些頹廢的楚明,我苦澀的歎氣道:我這是求助於大先生來了。
楚明詫異的望著我,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兒?
我不答反問他大先生在嗎?
他告訴我他師父今日一整天都沒楚明,兩位師兄也都在客廳。
於是在楚明的帶領下,我們來到了客廳。
客廳裏香氣環繞,易相大先生與諸葛連成子端坐於茶幾香爐前品茗。
瞧見我到了後,連成子爽朗一笑道:諸葛師弟,你看壽臣這不是來了嗎?
諸葛伸手朝易相大先生拱了拱道:師父這每日一卦真是神了。
易相大先生朝我跟楚明招了招手道:都過來坐,壽臣這番過來,一定是遇到困難了。
我上前朝眾人施禮,隨即坐在諸葛讓給我的蒲團上,歎息道:還請大先生指點。
連成子幫我倒了杯茶,易相大先生這才開口道:目前壽臣最為難的事情應該還是慕容家的那個小丫頭吧?
我無奈點頭稱是。
諸葛微微一笑道:壽臣有所不知,慕容家已經反戈了李家。
我心裏一沉,瞪大了眼睛望著他道:這怎麼會?
連成子慢條斯理的道:李家勢強,古遺世家倒戈也是在所難免,牆頭草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