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回到首都後,精神放鬆了不少,倒是跟純鋼開起了玩笑。
當然,他並不會認為我是在開玩笑,畢竟我真的是從新疆回來的。
在短暫的失神後,他臉色有些難看的開著車目視著前方道:這麼說,你是去過羅布泊了?
我沉嗯了聲道:原本以為會是九死一生,卻沒想到倒是很順利。
他使勁的咽了口吐沫道:你進了內耳區?
我點頭說是,隨後就將我在羅布泊的遭遇大致的跟他說了一遍,不過關於穿越屏障前往古樓蘭的事情並沒有跟他說,畢竟那關係到遇見未來的自己的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跟別人說的好。
他聽到我所說的並沒有前往玄洞後,鬆了口氣道:羅布泊那個地方太過於凶險了,當初葉子就差點折裏麵了,你這次能全身而退已經是萬幸了,隻是聽你這麼說,聖戰的那夥人應該是前往玄洞了吧?活著回來的有幾個人?
說到這裏,我心裏不由的一沉,不禁想到了當初以尋找活佛為由的紅蓮黑鱗等人,在烏魯木齊似乎隻見到了昌姐跟紅蓮,其他人也不知道是活著還是死了。想起昌姐在得到水晶球時,紅蓮問她的那句話,我覺得在我前往樓蘭後應該是死了很多人,至於哪些人活著我並不清楚。
至於後來幫我解圍且救了我的老活佛次吉平措,似乎從那一天後,我就再也沒有見到他了。
回到郊區的貝勒府時,已經臨近中午,葉洛河正在遠處的田裏練劍,河伯則搬了張搖搖椅躺在門口曬太陽。
將車子停下後,純鋼趕忙下車給河伯問安,我抱著小家夥朝河伯走了過去。
當河伯瞧見我懷裏的小麒麟時,猛然從搖搖椅上坐了起來,臉色驚詫的望著我道:這是?!
我微微一笑道:紫麒麟。
河伯忍不住感慨道:還真有麒麟這東西,雜家這倒是開了眼了,你小子身上這福運確實不薄啊。
我淡淡一笑道:河伯繆讚了。
遠處練劍的葉洛河似乎察覺到了我們這邊的動靜,停下了劍,朝我們這邊走來,自然是對小麒麟驚歎不已。
眾人正說著,腹黑女緩緩的從貝勒府中走了出來,我深吸了口氣,靜靜的凝望著她,那一刻,心中似乎聚集了千言萬語,可她卻極為平淡的說了句:回來了。
我楞了好一會兒,苦澀點了點頭,突然間想起了自己跟她之間的尷尬,是了,我現在跟她究竟算是什麼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