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千壽的懶散態度,似乎在章憲之看來並沒有明顯不堪,由此看來這府上唯一懂他的也就剩下章憲之了。
於是我讓南宮梔幫我弄點早飯過來,趁著她離開的空檔,我小聲的詢問了章憲之一些關於閆武來拜年的事情。
章憲之臉色微微一變,估計是以為我是在詢問閆武此前語言上調戲南宮梔的事情,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跟我詳細的說了一番此前的經過,並且著重表示要讓我以大局為重。
我當即皺了皺眉頭,冷笑著說:難道這也是三叔的意思?
他趕忙搖頭道:門主的心思,誰也不清楚,這隻是某的愚見,但是請姑爺一定相信,門主定然不會輕易饒了他的。
我沒再問下去,畢竟他隻是個謀士,凡事必然不能意氣用事。
可我卻不同,那閆武明明就知道南宮梔是我的妻子,居然還敢這般撒野,明顯就是不怕我,不把南宮府放在眼裏。
雖然並沒有對南宮梔造成什麼實際上的傷害,可這事兒無論如何我都不可能忍氣吞聲。
想到這裏,心裏不禁起了殺意。
恰時南宮梔端著早餐進來,我匆匆收斂,對著她道:還是去後宅吃吧,章先生這邊應該還有事情要忙,咱們就先告辭了。
說完,我對章憲之拱了拱手,朝後宅走去。
在路上,南宮梔問我剛才跟章憲之都說了啥,她怎麼看我剛才想殺人的樣子?
我朝她微微一笑道:我老婆在家裏都被人調戲了,我難道真的要忍不成?
她詫異的望著我道:真生氣啦?
我側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道:你覺得呢?
她微微一笑,低著頭道:你是因為在意我,還是因為麵子?
我淡淡的道:兩者都有。
說完也不等她回話,快步朝房門走去。
進屋後,她再怎麼問,我也沒接茬。
早飯過後,我進了衛生間偷偷的給向離打了通電話,讓她安排將閆武抓回承德。
而對於閆武現在天道盟的身份以及與南宮家的一些不能見人的合作,我也都不去管了,我就像看看南宮千壽在得知人被抓了以後會是什麼反應。
事情安排妥當後,臨近中午時,我又給向離打去了電話,詢問她是否有難度,向離說有,但是需要時間,我對她說,時間不著急,但是我希望下個電話時,他人一定要在承德。
向離應了聲後,就把電話掛了。
隨後我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與南宮梔一同前往了中廳。
南宮千壽正坐在中廳你喝茶,閆鳳嬌站在身後幫其按摩,章憲之則坐在一旁低頭不語。
瞧見我們進門後,南宮千壽大笑了一聲道:剛才聽章先生說壽臣回來了,我還不太相信,沒想到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