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分看似縹緲,其實冥冥之中早已經注定了的,也不知道這是否是彼岸設定的規則之中的東西。
望著她俏立的睫毛,挺拔的鼻梁,粉紅微翹的朱唇,耳邊漸漸傳來了她趨於平靜的呼吸聲。
我卻是一動都不敢動,好一會兒,瞧見她睡熟了,才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沙發上,找了塊厚毛毯幫她蓋上,而後坐在一旁,靜靜的望著她。
不知道是不是心裏藏了太多的事兒,她就算是睡著了眉頭也是微皺著的,不經意間,心裏就有些抽痛。
會是因為我嗎?
想到這裏,我嘴角居然忍不住微微一揚,我使勁的甩了自己一個耳光,這是病態心理!
天漸漸亮。
清晨七點鍾左右,頂著黑眼圈的林秀就下了樓,瞧見躺在沙發上的腹黑女,正想開口說話。
我朝她做了個噓的手勢。
這小聲的對我道:她怎麼在這兒睡?
我擺了擺手道:沒什麼,你出來,我跟你說說關於胖子的事情。
說罷,我朝別墅大門走去。
拉開大門,太陽直射在我的身上,我伸了個懶腰,卻是瞧見葉洛河正坐在台階上出神。
我輕咳了聲道:葉子叔,這麼早。
他扭頭看了我一眼,臉色有些陰鬱,隻是象征性的朝我點了下頭,並沒有說話。
我也沒在意,扭頭示意林秀關上門,繼而開口道:我們現在已經得知了胖子的下落,隻是抓他們的人有些特殊,我們一時間還聯係不到,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在對方沒有開出條件前,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然而,林秀的臉色並沒有因為我的這句話而得到舒展,反而,有些焦慮的道:既然你們已經知道了他的下落,那就趕緊想辦法啊?
當一個女人將全身心都放在一個男人的身上時,或許她真的能付出一切。
雖然我不是女人,可這種心理我還是了解一些的,所以並沒有在意她的語氣。
而是有些鄭重的目視著她道:你放心,胖子同樣也是我的兄弟。
說完,我沒在理會她,轉身坐在葉洛河身邊,掏出煙抽了起來。
葉洛河扭頭朝我看了一眼,跟我要了一根。
兩個煙鬼蹲在一起,都沒言語,不過也沒造成尷尬氣氛。
就這樣,當我們抽到第六根煙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陣手機振動聲。
接著葉洛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有些破舊的手機看了一眼,繼而起身朝他的車走過去。
我一直靜靜的坐在台階上注視著他,五六分鍾後,他從車子上拿下來一疊厚厚的紙張,走到我麵前,遞給了我,冷淡的道:這是徐家所有關於軒轅家的資料。
說完,又重新回到了車子裏。
可能是聽到葉洛河說話的聲音,林秀快步的朝我走了過來:是不是有罪哥的消息了?
我朝他點了點頭,並沒有吭聲,而是開始翻看資料。
資料羅列的很詳細,哪一年,軒轅家的什麼人在什麼地方出現,發生了什麼事情,都有記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