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我睡在曾經住的客房裏,躺在床上,心裏多少還是有些失落,想罵自己這麼不爭氣,自私自利,淫蟲上腦。
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都睡不著,最終從床上跳起來鑽進衛生間裏衝了個冷水澡才算冷靜下來。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很多女人都說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了,一點也不假。
幾乎每天早晨起床下樓時,她都已經將早餐準備好了坐在一旁看書等我一起用。
與腹黑女單獨相處期間我一直都將手機關機,雖然並沒有和腹黑女發生什麼,可即便如此,對於南宮梔我也是有些心存愧疚的。
愛情本來就不存在第三者的,即便是在古代那些坐擁三妻四妾的男人,也做不到對身邊的每一位專一,一個人一輩子能遇到一位真心喜歡的女孩本就不容易,隻能說造化弄人吧。
一連在徐家別墅待了五六天,時間轉瞬即逝,終於迎來了計劃中前往先秦禁地的時間。
三月初九的早晨,我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沒將手機開機,比較前往先秦禁地的事情非同小可,南宮梔那邊最好還是不要讓她知道,否則她知道我在首都,定然會因為腹黑女的緣故追過來。
準備好一切後,腹黑女給葉洛河打了個電話,當時也並沒有跟他說是要去先秦禁地,隻是說讓他來徐家別墅一趟。
一個小時左右,葉洛河那邊匆匆忙忙的趕過來,當時我跟腹黑女倆都站在門口。
他麵色有些凝重的望著腹黑女詢問是不是有什麼事?
腹黑女朝我看了一眼後,這才開口道:我們打算去再去一樣先秦禁地。
當聽到先秦禁地這句話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葉洛河的臉色變了一下。
好一會兒,他臉色有些難看的望著腹黑女道:那地方太危險了。
腹黑女冷聲道:我隻是不想讓河伯那麼白白的死。
葉洛河緊皺著眉頭低著頭並沒有吭聲。
腹黑女輕輕的歎了口氣道:葉子叔,難道你就不想給河伯報仇嗎?
葉洛河身體微微一顫,原本冷峻的臉上浮現起了些許激動,他張了張嘴似乎是想說什麼。
最終頹廢的笑了笑搖頭道:打不過的,那些家夥根本就不是人。
我輕咳了聲對腹黑女道:如果葉子叔實在不願意去的話,我看就算了。
葉洛河原本有些陰鬱的眼神因為的話陡然間變的有些憤怒,繼而冷冷的望著我道:我看出來你現在很強,可你不要忘記河伯的修為並不你差多少,你必須得清楚那些人手裏的槍可不會因為你修為高深而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