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滿心疑惑,我快步的走進了中廳裏。
她側頭望著我,眼神中充斥著抑製不住的欣喜,正想起身的時候,瞧見我緊隨我身後大腹便便的南宮梔,臉色瞬間黯然。
失落的她就那樣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眼淚啪啪的流了下來。
望著眼前的一幕,我頓時停在了門檻後,我的內心無疑是苦澀的。
雖然我距離她十多米遠,可我卻能感同身受她心裏的痛。
情之起,一往深,而至摯的感情並不能容納第三者,三個人的電影也不可能融洽。
耳邊傳來了南宮梔提醒的聲音:怎麼不進去了?
我這才朝裏麵走去。
南宮羽瞧見我倆進來後,趕忙起身道:壽臣,你們可算來了,這位梁小姐一大早就過來了,說什麼都要見你。
我朝點了下頭,繼而朝依舊坐在椅子上的小梁微微一笑道:好久不見。
她的眼眸中劃過一抹傷感,繼而起身望著我道:是很久了,久到我感覺自己已經能忘記了你,可心卻沒能如我所願。
我心裏劇烈的一顫,原來她曾試圖忘記我,難怪回來了那麼久她也沒曾聯係我。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正想開口說些什麼,站在我身側的南宮梔輕咳了聲微笑著對我道:壽臣,怎麼也不介紹一下啊,我都還不認識呢。
我有些尷尬的應了聲道:她叫梁靜,是我曾經在六市的時候認識的一位朋友。
朋友?
小梁眼神失落的望著我,淒然的笑了笑道:原來在你心裏,我隻是你曾經在六市的一位朋友。
我頓時啞然,可除了用朋友來介紹她外,我還能怎麼辦呢?
前女友?
似乎我們曾經確實有過那麼一段相互之間好感的時光,可那僅僅隻是好感。
我很清楚她曾經對於我的感情其實並不亞於腹黑女,這一刻我更堅信。
一個女人可以在相隔幾年後千裏迢迢的尋找你,那說明你在她的心裏已經很重很重。
南宮梔見我並沒有回答,於是開口道:既然是壽臣的朋友,那就在家裏多待些時日吧,我這眼看著也就快要生了,留下來喝杯喜酒可好?
南宮梔的話,讓我眉頭微微一皺,小梁的眼神任誰都能看出來原因,她又何必如此刀刀戳人心呢?
原本我以為在聽到這樣刺耳的話,小梁會選擇起身就走的,可讓我意外的是,她居然朝南宮梔微微一笑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樣的回答,不僅是我就連南宮梔也為之一愣,好一會兒才開口笑著道:哥,讓傅伯給梁小姐準備一間上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