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梁撐著下巴靜靜的望著我,隨即收回手,點了點頭道:沒錯,聽起來很有道理,可如果是他殺,為什麼凶手要造成這樣的現場呢?
我沉思了片刻道:應該是為了蒙蔽眾人的視野吧,隻是府上這麼多人,目標實在太廣,我覺得要想查清楚,短期內可能不太現實。
小梁嗯了聲道:看來你離開懸案組這麼久,還是這麼熱衷破案。
提到懸案組,我不由的想起曾經與大夥兒一起破過的案子,不禁又是一陣唏噓。
於是歎息道:這事兒不論是不是發生在府上,但凡我要遇到了也不會坐守不管的。
小梁凝望著我微微一笑道:還是那麼富有正義感。
我頓時有些愕然,望著她略有些熾熱的目光,趕忙收回視線,道:很晚了,你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問問南宮林有沒有空,讓他開車帶你在附近轉轉,北邊有個綰庭湖不錯,你可以去那邊劃劃船什麼的。
說罷,我站起身,卻是瞧見小梁目光有些幽怨的望著我,搖頭道:沒有你,哪裏我都不想去。
我輕咳了聲,並沒有接她這一茬,腹黑女的事情過後,我已經不想在發生類似的事情了,況且馬上就要做父親了,就更不可能節外生枝了。
所以隻是再次囑咐她早些休息,便先一步回房了。
回到房裏瞧見南宮梔躺靠在床上,朝我淡淡一笑道:跟舊情人在外麵聊了啥?
我差點兒被她這話一口口水嗆死,咳嗽了兩聲後,苦笑著道:你不都聽到了嘛,何必挖苦我。
南宮梔嘴角微微勾起了一抹微笑道:明白就好,我看她對你還是不死心啊。
我歎息了聲道:不要這麼背後議論人家,再說了,她住下來不也是你邀請了嗎?
提到這茬,南宮梔就有些鬱悶,撇了撇嘴道:我本來也就是想把她氣走的,也沒想到會這樣。
我伸手脫掉身上的外套與褲子,換上了睡衣,看了她一眼道:既然木已成舟,我想還是等等吧,也許哪天她想通了就走了。
說完,伸手掀開毯子躺在了她的身邊。
她微微側了下身子,抱著我的胳膊道:還在想今天發生的事情嗎?
我有些疲倦的點了點頭道:我主要怕這事兒並沒有表麵上這麼簡單。
她將下巴貼在我的胳膊上,勸慰著道:也許隻是巧合罷了,你也別多想,南宮府這麼大,人又多,發生這樣的事情固然不是我們所想的,可我們也不可能周全所有人不是?
我伸手拍了拍她微微有些發福的小臉,笑了笑道:行了,你現在的任務就是把自己跟咱們的孩子照顧好,其它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
她輕輕的嗯了聲,騰出手將我的手塞進了她寬鬆的睡衣裏,我頓時感覺到手心處動了一下。
南宮梔朝我欣喜的笑了笑道:你看,他也沒睡,正在偷聽咱們說話呢。
我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肚子,心裏有些滿足,那一刻我似乎忘記了腹黑女,忘記了所有的事情,漸漸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