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伸手撕掉襯衣的衣擺,胡亂的纏在了溫柔鮮血淋淋的手掌上,衝著她沉聲道:別露頭。
繼而邁出了第四步,這一步是迎麵直撲的,所以我人尚在空中便顯現出了身影,發現我的那倆老外自己是再次開槍射擊,可惜在空中時我已經踏出了第五步,而留在空中的那隻不過我故意留下的幻影。
所以當兩人對著空氣狂掃時,我在他們的身後顯現了身影,毫無意外的兩刀劃落,兩顆人頭猶如皮球般滾在了地上。
酒吧裏頓時隻剩下了吧台後麵烈火燃燒的聲音,隨著煙霧彌漫,天花頂上嘩嘩的往下噴水,倒是不用去在意是否能夠澆滅。
第六步,我重新回到了溫柔的身邊,將她從地上抱了起來。
被我抱起的那一瞬間,麵色有些痛苦的溫柔眼神癡癡的望著我。
我並沒有多去看她,而是快步的朝酒吧外走去。
剛走到酒吧門前,我試探性的朝外麵快速的探了一下腳,唰唰兩把白閃閃的長刀落了下來,速度很快,可惜我比他們還要快的多!
單手摟著溫柔,騰出一隻手透過厚達四十公分的隔板狠狠的朝右邊的牆外麵紮了過去,隨著雪魄的拔出,外麵傳來了一聲慘嚎,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的白人女孩倒在地上。
左邊的人在發現後迅速逃離了原位。
被我一個閃身追擊彎旋割斷了咽喉,血管大開,噴的外麵的牆上到處都是。
我冷漠的重新回到溫柔身邊,再次抱起她朝外麵走去。
因為裏麵發生了爆炸聲以至於外麵擁擠了不少郵輪的工作人員以及恐慌四散的旅客。
人群中我見到此前在餐廳裏朝我微笑的那個金發女人,她遠遠的朝我做了個割首的手勢。
我並沒有理睬她的挑釁,徑直的抱著溫柔推開兩名正想上來詢問情況的安保人員從人群裏擠了出去。
輾轉來到了五層貴賓艙,迎麵來了一個推著清潔車的清潔工低著頭緩緩的朝我們走了過來。
在距離我們大約十多米遠的位置猛然將車子撞了過來,被我一個側身給躲了過去。
在我與他幾乎貼身劃過的瞬間,他從清潔車上抽出了一把一米多長的東洋刀朝我反砍了過來。
拔刀式。
這是日本常見的起手式,威力很大,可惜他麵對的是我,鋒利的東洋刀砍在了我和背後的赤金龍氣之上,將他連人帶刀反彈出了五六米遠,撞在了清潔車上。
我換換的將懷裏的溫柔放在地上。
影魅步法。
幾乎是七步成一的速度疊加,雪魄橫劃過他的腰間沒有任何的懈怠,當我轉過身時,他雙手高高的舉起手裏的刀,接著上身緩緩從下身劃落,內髒鮮血落了一地。
不遠處站在走廊中的溫柔麵色驚駭的望著眼前的一幕,好半天沒說出話來。
想來也是,想她這種身份的女人應該是沒見過這種血腥的場景,我將雪魄收回,拽著她的手,將她帶回了我的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