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這話說出口時,溫柔原本憤怒的表情陡然轉變成了震驚,繼而十分不解的搖了搖頭道:我看你腦袋真的有病,而且病的還不輕。
我微微一笑,並沒有再做解釋,而是開口問她道:你怎麼會在這條船上?來福市玩?
提到這一茬,溫柔頓時有些沉默了。
我見她似乎並不願意告訴我,也就沒再問下去。
因為我這一問,溫柔的情緒似乎有些不太好,所以後麵我倆都沒再說話,氣氛顯的有些凝結。
我抬手凝聚了一股七殺之力於手腕之上,狠狠的將手銬之間的鐵鏈硬生生的給拉斷,這才直起了身子,伸了個懶腰。
等我抬起頭時,卻是發現站在我對麵的溫柔眼睛都直了。
我疑惑的朝她喂了一身,她猛然回過神來,一副不可思議的望著我道:你怎麼可能???
我歎息了聲,朝她走了過去,抓著她的兩隻手銬,哢吧一聲將合金所製的手銬環給掰斷,接著又是另外一隻如法炮製。
將兩跟手銬拿在手裏微笑著朝她晃了晃道:別跟我說你哥沒和你提過我的這些特殊能力。
溫柔瞪大了眼睛望著我搖了搖頭道:他怎麼會跟我說這些,你是怎麼做到的?掰開手銬,這根本不是人力所能達到的。
我撇了撇嘴,見她似乎還是不太相信,無奈的將手裏的掰斷的手銬環用手捋成了條,丟在了地上。
她好半晌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略有些恍悟道:難道你會看不上我,原來我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我微微一怔,怎麼好端端的又提這麼一茬,繼而從地上撿起那根被捋成兩根鋼條的手銬重新給掰了回去,遞給她道:拿著吧,等會兒他們要是進來了,在套回去,別露出破綻來。
溫柔見我並沒有接她的話,自嘲的笑了聲,從我手裏接過手銬,轉身坐在我對麵的地上。
我則從口袋裏摸出了根煙,望著她道:不介意吧?
她撇了我一眼,冷聲道:你要是不給我一根的話,我會很介意。
我搖了搖頭道:女人抽煙並不好。
說罷,我從口袋裏又摸出了根煙丟給了她。
小房間裏,孤男寡女的就這麼麵對麵,各懷心事的抽著煙。
一個多小時後,外麵那倆乘警打開門看了看我們,見我們還在裏麵,於是就離開了。
大約淩晨2點鍾左右,我收回六識的前一刻,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強烈的氣息從外麵的走廊朝警務室這邊走來,然而警務室裏值班的那倆年輕的乘警一個在睡覺,一個在玩著手機遊戲,絲毫沒有察覺到危險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