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女狡黠的朝我微微一笑道:想知道啊?就不告訴你。
我苦澀的笑了笑搖頭,並沒有再追問,想來她應該也不至於。
她見我傻愣愣的站在那裏,輕抿了下嘴唇道:怎麼,就準備這麼站一天嗎?
說完轉身走進了客廳。
坐在客廳裏,她親自幫我泡了杯茶,隨後坐在我對麵,拿起側桌上的一本書自顧自的翻看著,直接將我晾在了一邊。
我端著茶杯喝了一會兒,尷尬的輕咳了兩聲後用餘光打量著她的態度,卻發現她連頭都沒抬一下。
我有些氣餒的開口道:你讓我過來隻是欣賞你看書的嗎?
腹黑女聞言,放下了手裏的書,抬頭望著我沒好氣的道:這麼一會兒就不耐煩了嗎?可你有想過我這兩年都隻是在旁邊‘看’你們嗎?
我頓時愕然,一時間居然無以言語了。
是啊,就剛才這麼一會兒她不跟我說話我都感覺有些受不了,可她呢?卻要眼睜睜的看著我跟另外一個女人生活了兩年多,真的難以想象她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
感情上的煎熬其實要比生活上甚至身體上痛苦的多,所以現實中才會釀成那麼多不可挽回的悲劇。
她見我沒吭聲,噗嗤了一笑道:怎麼?被嚇到了嗎?
我頓時傻眼了,在她麵前,我的智商總感覺不夠用。
正想著怎麼回答她,啞爺站在門口朝我們道:用膳了。
腹黑女朝我輕聲道:走吧,家裏有千山龍飲。
我頭皮微微一麻,有些不太自然的跟著她一同前往餐廳。
事實上時間也隻有兩點多鍾,我很納悶為什麼這個時候準備用膳。
來到餐廳時我才發現,餐廳裏就隻有我與腹黑女倆。
望著桌子上擺放著一壇尚未打開的千山龍飲,我輕咳了聲道:喝酒就算了吧。
腹黑女詫異的看了我一眼,道:我怎麼看你有些不太自然,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我訕訕的撓了撓頭道:這酒雖然好,可一喝就醉,其實我是有些事情想跟你說的、
她朝我微微一笑道:那就邊吃邊說吧,我還沒吃飯呢。
說完她自顧自的打開了那壇子酒,幫我倒了一杯。
我隻好硬著頭皮接了下來,隨後將此前在徐家別墅前聽到的那詭異的歎息聲以及我自己毛骨悚然的猜測跟她細說了一遍。
腹黑女凝望著我聽完了後,略有些關切的道:應該是你最近壓力太大了吧,如果有空的話,我陪你出去走走。
我疑惑的望著她道:你覺得是我產生了幻聽嗎?
腹黑女點頭道:並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因為你剛才也說過,隻是聽到一聲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