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在瞳殞中的小千世界四處溜達了五天我才出來,可當我出來後卻發現小千世界中的時間軸運轉的居然比外麵的世界慢一些,因為我明明記得在裏麵待了五天,可當我出來後卻發現實際上隻過了四天。
對此,濁陽也表示不清楚,當然,對於他說的話我還是懷著遲疑的態度,畢竟我拿到瞳殞那麼久,可他卻在我最危險的時候才舍得告訴我,而且言語間一直遮遮掩掩,這足以說明他對小千世界的了解要比他說的那樣要多的多。
雖然心裏多少有些不暢快,但還沒到生氣的份上,就像他說的那樣,我們都是綁在一條繩子上的螞蚱。
第六天早上,我走出了密室,來到客廳時,居然發現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瞧見我時指了指桌子上放著的早點。
我莫名其妙的坐在餐桌上吃著早飯,餘光瞄著她,然而直到我吃完飯,她也什麼都沒說。
我輕咳了聲,坐在了她身邊,她扭頭看了我一眼,隨後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關了,冷淡的道:我之前提醒過你的,是你自己不聽····
謝謝你!
我在她話還未說完之前開了口。
她略有些詫異的望著我,繼而點了點頭道:你明白就好,你現在的處境其實並沒有你想象中那麼好。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她拿起遙控器將電視重新打開,繼而開口道:昨天有人來找過你,他說他是你的父親。
我心裏一顫,趕忙問道:他人呢?
天怒淡淡的道:我說你不在,他就走了。
我微微歎了口氣,並沒有說什麼。
她拿著遙控器換了個卡通台,接著道:你父親很強。
我沉嗯了聲道:我知道。轉而疑惑的望著她道:你跟他誰更強?
天怒冷冷的瞪了我一眼,抬手關掉電視,轉身上了樓,留下一臉懵逼的我。
在她快要走到二樓之際,我回過神來,朝她沉聲道:你告訴我實話,你的目的其實並不是清除我,對不對?
她停下了腳步,扭過頭望著我蔑視的道:你的死是必然,是否清除對於我來說並沒有意義,我的職責隻是維護秩序的平衡。
我坐在沙發上惆悵了良久,心裏煩悶不已,便拿著煙坐在門外的台階上抽煙。
遠遠的瞧見葉洛河的車開過來,我這才站起身,等他車子停在我麵前後,他搖下車窗對我道:格格要回新賓了,她不讓我來,不過我還是想過來跟你說一下。
新賓?
我詫異的道:她這個時候去新賓幹嘛?
葉洛河將車子熄火道:家族裏一位老貝勒死了,老佛爺讓她去的,啞爺陪同。
我鬆了口氣,繼而有些不解道:格格現在是不是不想見我,我打她電話也不接。
葉洛河麵色一轉,朝二樓陽台頷首道:那你就得問她了,格格的心思我看不懂。